“没事。”看到顾唯辞那样显而易见的担忧,粟歌眯了眯眸,摇了摇。
“可以啊……”粟歌叹了一气,目光幽幽地投向天板,声音带了几分别有意的叹息,“我只是觉得有儿求不满而已。”
“嘶……”然而,顾唯辞的手刚刚碰上,那原本嘴角带着一抹逗弧度的男人突然间眉猛地一皱,倒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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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来。”伸手试图稍微将这的推开一些,奈何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没有轻重就给他到了伤。
眸闪过一抹复杂之,粟歌的手指缓缓地松开,“真的要看?”
顾唯辞现在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轻轻叹了一气,几乎是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粟歌,醒醒。”
说完,那原本安静的手指突然间变得跃了一些,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轻拢慢捻。
只见那闭着眸的侧着的男人随着这句话眉皱了皱,继而翻了一个,吓得顾唯辞一阵心惊,却还把人给圈得更了。
“你给我看看……是不是碰到了伤。”顾唯辞皱着眉,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倔。
“嗯?”粟歌眉一挑,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什么,角一勾,又将贴了过去,“没事儿啊。”
顾唯辞想,这不是废话嘛……万一真的又给开了伤,这么多天的休养不得又付诸东了。
待得顾唯辞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之后,终于松了一气,带着几分抱怨:“还好,伤没有怎么血,这几天你就不能够好好躺着睡觉吗。”
“粟歌?”顾唯辞轻轻唤了一句,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
这男人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前几天睡觉都是让他平躺着的,偏偏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又给侧过来了。
担心着粟歌伤的顾唯辞自然而然的忽略了粟歌那只搭在自己腰上越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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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翌日的太透过窗帘隐隐约约撒在床上的时候,顾唯辞缓缓地睁开了睛,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由怔了一。
顾唯辞的心猛然一颤,瞬间便是动都不敢动了,“你……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你伤了?”
“我胡来什么了?”轻笑一声,粟歌眨了眨睛,“这么多天了,你看我胡来过吗?嗯?”
“其实我真的没事。”叹了一气,粟歌将躺平,任凭顾唯辞就此坐了起来,修的手指在被窝面抓了抓,没有他家宝贝儿柔的腰肢在手心里的觉……莫名的觉得空虚寂寞冷啊。
“你伤没事吧?”虽然现在很想说一通,但是心里的担忧还是胜过了别的。
“早啊宝贝儿,怎么了?”粟歌勾了勾角。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只见那原本往日里一喊就醒的男人终于慢悠悠的张开了那双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睡。
顾唯辞一僵,瞬间瞪大了眸,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抓了过去,试图阻止那作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