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到家时,宋延尚未回来,室内黑洞洞,无光的氛围令强撑一日的精神倍感困顿,她顺手摸开廊灯,径直回了主卧浴室卸妆。
剥下美瞳,拿起卸妆膏往脸上涂抹,不经意间瞥见洗面奶旁摆着一套D.R.Harris的传统剃须套装。
她愣了一下,很快笑出声来。
想起今天中午起床时,他故作冷淡的姿态,不由觉得他心口不一的行为着实可爱。
洗完澡,靠在床头等了一会儿,直到十点二十仍不见他回来,实在撑不住,眼皮不断胶合,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睡梦中似乎有柔软棉花堵住她的嘴,微感不适地别过身去,腿上忽然又一片凉,下意识抬腿将被子勾回,谁知勾到一条微热的腿。
“回来了?”
周元掀开眼皮望向身侧的宋延,他似乎刚洗过澡,半干的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前,浑身蒸腾着清爽的沐浴香气。
“嗯,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宋延神情分外温和,与白天判若两人。
周元主动替他拢被子,“下班就回来了。”
“那你该告诉我一声,我也早点回来。”
“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忙完不就回了,何必催呢。”
宋延刹那有些恍惚,似乎眨眼回到两年前,那时他极力掩藏的秘密没有露出马脚,他们之间还没有恩怨,没有伤痕,没有横亘在心的仇恨,她仍是那个准点回家,心里只有他的周元。
他们会一起出去吃饭,会睡前谈心,会约会,会出游…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一切。
那些被糖粉包裹的幸福日子并不像美梦中一戳即破的气泡,而是唾手可得的点滴。
心思转动,宋延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擦她的嘴唇,“可我喜欢你催。”
周元不说话,轻笑,他们贴得很近,呼出的热气与鼻息缠绕,无端端撩起几分旖旎。
宋延不由产生奢望——所以今天一反常态...是她突然释怀了么?他嘴唇微张,问题在舌尖呼之欲出,却在发声一瞬,吞回喉咙——他根本问不出口。
这一刻如此难得,就算她没释怀,就算是梦,他也不想醒来。
周元见他琥珀色的眼珠左右转动,喉结微颤,不由暧昧地笑了笑,“在想什么?”
宋延抬眸凝她,长呼几下,驱走杂念,掌着她的手牵引至胯间,“你猜我在想什么?”
周元隔着布料揉弄半硬性器,拇指若有似无地搔过龟头,无声的室内,宋延的情绪逐渐被撩拨激动,呼吸愈发明显,频率不再与周元相融。冷白的面庞不知何时渗出浅浅绯色,清透眼里蒙上混沌的雾。
听见他抿唇漏出的轻哼,周元不禁轻轻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想操姐姐。”宋延按耐不住,眼尾发红。
他情动时,声音里总带着轻喘,说一字喘一下,又欲又哑,像是给周元特制的药,一下即能勾得她神魂颠倒。
衔住沾了湿气的耳垂,浅浅朝他敏感的耳蜗里呵气,忽然耳膜震动,他听见她悄声说,“那就操,忍什么。”
宋延喉头吞咽一下,即刻撩起她的睡裙。
毫无章法的吮吻从锁骨蔓延到胸乳,他激动得有些失控,还未消去的印子被加深,边缘又种上新的,大片殷红痕迹绽放,像纹在表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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