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炸响了一个闷雷,难王大爷你也变成了……
张来到柳镇的时候,已经是午5钟了。
张的卧室在东厢房,在东房角的桌上,堆放着满是尘土的香烛和黄纸。他躺在床上,回想着殷古怪的神,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张在省城的中医院工作,一月工资才四千七百元,殷给的工资简直让他受若惊。
张刚站在殷中医诊所老旧的门,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患者寥寥的诊所,即使应聘成功,工资也不会。
可是就在张有些迷糊着要睡着的时候,他觉得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推自己,吓得他一声惊叫,待他睁开睛一看,推自己的竟是殷。
殷的中怀疑的神,半晌,他才说:“你先休息一,半夜时,有一位患者需要夜诊!”
张急忙连说可以。殷盯了张一会儿,提醒他:“其实在你之前,已经来了三个应聘者,有的行医时间比你,有的学历比你,可是没几天,他们都先后辞职了……”
最瘆人的是,在他们这边地上,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倒放着一个直的稻草人。
我听完一愣,恶狠狠地抓住那人问:“你说什么?!”
殷明白张的来意,他又看了一张递上来的毕业证书,说:“好,你跟我来吧!”
殷也不说话,只是冲他一摆手。张看了一墙上的老式挂钟,正是半夜12,看来是夜诊的时间到了。
白布帘后面竟来了一个女鬼。女鬼腰背时常疼痛,她前几天来到了诊所,找到殷,并定于今晚,请殷为她治疗。
听到张的敲门声,殷一边咳嗽着,一边缓慢地走了来。殷今年50多岁,瘦弱,脸青白。
柳镇只是一个小镇,殷中医诊所就建在镇外的塘边,塘中的荷早已经枯了,不远的河堤,还有几座孤零零的坟茔。
那人一看我发火也生气地问:“怎么了?你家那老本来就没脑袋!”
殷将稻草人翻了一个,然后在稻草人的腰俞、命门等位上一,示意张针。
嘀咕:“看见没?牵狗那个就是没脑袋那人的家属。那老连脑袋都没有,这叫死无全尸,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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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的中医诊所是个四合院,院里着三棵古老的槐树,树荫密,遮天蔽日。张刚走院,就觉得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急忙回到墓碑旁,却看见墓碑旁的浮土上写着一行字:小伙,我还有心愿未了,咱们有机会再见……
殷伸手一把将张从地上拎了起来,接着将一包银针到了他的手上,并拖着他来到脑门上贴有女鬼名字的稻草人边。
张跟着殷走了西厢房,西厢房中没有开灯,借着惨淡的月光,他发现房中间挂着一布帘,布帘上,还有几块暗黄的脏斑。
他是到殷中医诊所应聘的。
张给这女鬼用针灸术接连治疗了三天,这女鬼的腰痛病就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张拍着脯:“放心,我一定能胜任这里的工作!”
张正在怀疑殷是不是鬼医的时候,就觉得一风袭来,白布帘随即开始了晃动,他看着渐渐显在白布帘上的一个幽暗的鬼影,吓得他“扑通”一声,一坐到了地上。
殷领着张来到了上房,先将他最近得病,需要请一个助手帮忙的况讲了一遍,然后说:“工资一个月六千元,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