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捕头刚到梨花村口见村民齐齐热烈欢迎,一一匍匐跪拜行礼,心中美滋滋,挖根究底,他武艺其实也就一般,幼年学了几月耍把式,混进了王府当了个小差,文不识斗大个字,武不能捉贼降盗,本没什么前途。没想他倒是脚下和嘴上功夫不错,脚下功夫就是蹴鞠,俗称踢球球,嘴上自然是奉承的功力。这两点长处正中武亲王的下怀,他平生除了爱好打仗和抢女人,就数钟爱踢球球了,不过那些陪他踢球的小厮水平太差,总有种天下无敌的寂寞感,自从遇到小展后,终于棋逢对手的快感,加上他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居然没过几年就当上了王府的捕头,当了一个九品小官,得了大运。
百姓见官行礼,是必须要行礼的,新朝以礼法治国,上至文武官员,下至山野村夫,人人都需谨遵礼数。
而此时此地居然有一年轻人独立而未下跪行礼。
“为何见本官差不立即下跪?”展捕头言语不善道。
“小生是今年二试秀才,新朝律法,秀才免除差徭、见到知县不跪、地方官府不能随意对其用刑。”李真俊不卑不亢地说,从怀中掏出了自己去奉天府书院赶学的批文呈给展捕头观看。
院考二场成功通过被成为秀才,也未有秀才有资格去县城或府城书院读书的,秀才不可怕,可怕的是秀才一路考入殿试,成为天子门生那才是厉害了,自古当官一条路,乡试—会试—殿试,一路读读读,考考考。
展捕头近年也认识了不少字,批文李真俊名字后的家族标记他是认识的,当朝一品画圣李大山,李家的族徽。
他拿着批文的双手颤抖不已,激动万分的说:“当朝御用画师李大师是您的?”
“是小人的爷爷。”李真俊如实回答。
展捕头一头快要栽下马来,一品大臣的孙子,没要他下跪已经是给自己面子啦,他忙下马和颜悦色说:“画圣的孙子怎么在此处荒野村庄停留,快快村口风大,我们进村相谈,村长啊,上茶,好茶。”
展捕头的恭敬让李真俊大感意外,他久在宁古塔服苦役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他李家三代画师,名满前朝,当年也是名声赫赫,只不过现在除了他爷爷李大山一人在朝廷当官任职,其余族人死的死,逃的逃,画皮师几乎绝迹于江湖。
李真俊口齿伶俐,对展捕头的问话对答如流,半盏茶的时间将张老汉的死,张氏和李屠夫的奸情和有可能他俩的奸情被张老汉撞见,所以将他活活溺死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重点谈及了他心中的怀疑,妖狼并非妖,实际有很大可能是张老汉冤死的魂魄附在了妖狼身上,驱使它昨夜杀了李屠夫报仇,并且残忍的割了李屠夫的脑袋半夜潜入张彪家的院子将脑袋扔进张氏的床铺上以此来恐吓她。
有可能张氏那日并没有亲手杀害张老汉,只是在旁没有阻拦而已,否则张老汉的操控着妖狼不可能只单单恐吓张氏而已。或许还有一层原因,想来张氏虽然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但毕竟是自己亲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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