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2/2)

当然，以他的能力和资源，是无法和父亲相比的，但他也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为老师的实验好准备。

他半懂不懂。

老师只是告诉他，他有分寸，不会伤害到自己的的，而他之所以会放血，是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引。

等到一切都理好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心的飞快，有一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

他曾经因为好奇询问过老师，但是从不藏私的老师这次却语焉不详，只说这炼丹术是蓬莱岛密传，他虽然是他的学生，却算不得蓬莱岛门弟，所以他只能自己会，能学到多少算多少。

他也是医师，至少知放血是很伤的，好在老师在这方面并没有骗他，他休养了两个多月才又尝试了一次丹药的炼制。

所以，他可称得上是大开界了。

还有其它的一些原料，更是希奇古怪，他甚至都有些怀疑那些东西真的能称之为药材，可是老师却让人收集了回来，然后理之后投那个大的炼丹炉里。

直到有一天因为教授太功课的先生突发急病，他提前从里来，然后竟然看到老师在往炼丹炉里放血。

以他对这些药材的了解，老师似乎是在研究一延年益寿的丹药，可是为什么其中又会夹杂着一些容养颜的药材？

张信有些失落，问他为什么不肯收自己为弟呢？

只以为是老师心疼他，才会故意这么说，谁知在他的纠缠之，老师没办法了只好了一个小实验，分别用他们两人的血加了同样一些药材后喂给了两只受了伤的小兔。

他所学习的医药知识里，可没有什么以血为药的说法，但既然老师这么说了，大概还是他学艺不，差得远了些。

张信在看到老师脸上那个笑容之后，就决定不会再继续问去了，因为老师看上去不像在笑，更像在哭。

他当时吓坏了，不知老师为什么要这么，急之冲了去一把拉住了老师的手腕，然后不顾老师的挣扎与喝止，行为他止血上药，再包扎好。

他想问问老师为什么会这样，而老师似乎也知他想问什么，直接告诉他，因为他是蓬莱岛来的。

于是他提用自己的血来代替，却被老师地拒绝了，理由是，只有他的血才备成为药引的作用，其他人的血，无论谁的，都没有用。

这一次他没在老师边，等他从里回来，见到脸苍白看上去憔悴又虚弱的老师打着神守在炼丹炉边的时候，他就知他又放血了。

也许是他当时的脸实在是太过难看，他的惊慌和恐惧毫无遮掩地暴在了老师的中，所以老师在最初的气恼之后，反而并没有怎么责怪他，哪怕是因为他的原因而导致那一炉丹药炼制失败。

老师却笑了笑：“我不是个称职的师尊，我怕收了你，却不能好你的师尊，那样的师尊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到的。”

在得知老师要建一间炼药房的时候，他和父亲是一样的态度，那就是全力支持。

他开开心心地围着老师在炼丹房里忙活，见识到了许多新奇的事，也学到了许多东西。

因为老师是蓬莱岛来的，因为他是仙人弟，因为他吃的是仙草、喝的是仙，因为他修炼了仙人之术？

张信怎么肯信这样的说法？

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激动，他只是忍着心痛，去检查了老师的两只手腕，直到发现它们被理的很好，才放心来。

张大嘴的张信只能傻傻地看着这两只状态不同的兔说不话来。

他忽然就不忍心了，觉得老师就算是只当他的老师也是好的，他不收自己，那就也不要收别的徒弟了。

他只有老师和父亲了，他不想失去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等到他冷静来后，就有些愧疚自责了，因为他让老师的血白了。

两天后，服用了张信血的那只兔只能保证还活着，却是奄奄一息；而服用了老师血的那只兔，却是活蹦的已经完全康复了。

似乎也只能这样理解了，他的血果然无法代替老师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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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求成为老师的助手，参与她的研究中，老师也答应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逝，他渐渐发觉，老师似乎一直在研究着同一丹药，那些药材、原料，有几味主要的从来没有变过。

现了他的变化，不再用怀疑的目光来审视他，反而更喜他了。

他白天还要去里陪太读书，所以他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但比起之前两三年中与老师相的时间来说，已经好太多了，他足以满足。

他学的是药理药，制药手法也很传统，对于炼丹这方外之人才会的制药手段，他只听说过，并没有见过，因为就算是跟在老师边的那两年中，他也没有机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