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谭宝栓去喂小六与顾年,安羽宁自己则是端了满满两碗的量,直接去了左边的屋,给五丫与亲娘青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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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果然是好东西!而且很幸运的,安羽宁赌对了病症。
她也是被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带着大的一捆青蒿回来后,她也不别的,拉着谭宝栓一起,把所有的青蒿叶都来,然后拿着小石臼,把叶砸烂以后,就把里砸来的青,直接给病倒了的家人喝。
自己这是死定了啊……
,空间也存了打量不说,安羽宁还挖了很多在空间后,她这才又匆匆打赶回。
他,顾年,活了两世,难不成都是一个大写的笑话?
这样的瘟疫?,整个天间,又有谁能有本事治?
呵呵呵……如果重活了一世,自己依然还是要死于瘟疫,那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可是不死?他又能活吗?
能不苦么?
就在躺在炕上的顾年,心里绝望凄苦,以为这次自己再次死定了的时候,人迷迷糊糊间,嘴里就被人了一碗苦苦的东西,味还微辛。
他真的不想,就这么窝的死去呢!他心里的话,都还来不及说,怎么就能这般的死去?
更让安羽宁欣喜的是,在了好几次青蒿后,一直到了次日,小六他们都没有重蹈覆辙的开始打摆,这让安羽宁安心了,忙就招呼着谭宝栓一起,二人继续努力。
上一阵冷,冷得顾年仿佛回到了,上辈自己死亡之前,他迷糊中陷了上辈,在受到渣爹继母的冷遇折磨的;自己狼狈逃离家乡后,沿途历经艰险,冷旁观着周围灾民的挣扎,以及后胡人不停追杀的;
娶她,是因为上辈,唯一能温他的心的人,正就是她,只有她!
安羽宁不会炮制青蒿,也不知这个青蒿该怎么理,然后以什么药一起治疗疟疾。
一会又,得陷迷糊中的他,心又凄苦的想着,自己这又是要死了吧?
娶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
娶她,其实就是自己两辈的梦想,两辈唯一的温……
顾年他们上的度开始渐渐消退,人已经能安稳的睡着了,不说胡话,也呕吐,更加没有了。
至于被光了叶的青蒿杆,还有砸碎了的青蒿泥,安羽宁也没有浪费,烧了开,把杆叶泥一放里煮了,用这些药,分别给家里的四个患者熏蒸屋,拭。
可是,他好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砸药,烧药,给病人药,澡,熏屋……
自己并不是为了活着,所以才利用她,要挟她,并不是的……
他的人生好不容易重来一回,这辈他明明足了准备,还娶到了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媳妇靠山,他都还没能来得及跟他家小媳妇说,
换不换人的奔波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终于,在次日晨曦升起的时候,累的疲力竭的安羽宁,终是带着救命的良药,回到了他们落脚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