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办?这可咋办才好?四丫啊,咱们就没有别的其他办法了吗?”
“四丫啊,难真就一法也没有了吗?好孩,咱们一大家,如果可以,定然是不能再分开的!现如今你哥哥都还生死不知,如若是……”
光想想这些,何念娘就胆战心惊。
此虽说是刚经历过了一拨征兵,却也不是久留之地,便是因为银钱的关系,占时使得村里剩的这些老弱妇孺们,没什么损害他们的举动来,却也不能保证,上的那位帝,会不会再度二次征兵来到这里。
当地人,还有富人家况都尚且如此,那就更不要说他们这路人,还有况更不如他们的民了。
到时候她连自家的孩都看顾不过来,如何又能保护的好五丫跟小五?
她大儿,直到还不知所踪……
一旦家里男人被征走了,小叔哪里又还能躲得过去?
纵然是何念娘再,但是一想到落不明的儿,想到即将面临的危机,她还是潸然泪,有些语无次起来。
,听着面前的辈们关切的询问,安羽宁只能是摇再摇,叹息再叹息。
她没法跟他们说,此刻外早已经了了……
特别的李兴田,他甚至是焦急的双手挠,一脸颓废的蹲在地上苦恼。
不止是当地的寻常百姓家,便是当地的那些乡绅富,若是想要保全家里的成年男丁,那都得以几乎半个家,来换取那个免征名额,即便是如此,他们还得面对的是,今后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盘剥。
他们远离故土,边的亲人就只有丈夫跟儿们了,如果他们被行征兵,无论离了谁,她都没法活啊!
退一万步来说,便是大家实在是躲不过去,男人们要被征走了,谭家尚且能留老二、老三陪着谭家,而她这边的况只能更糟糕!
那些好不容留的命,逃难到了这里的民们,哪怕已经是缺胳膊少了,只要是个劳动力,还能得动的,都给征兵了帝的兵营,去充当苦役去了。
赵妮是如此,何念娘何尝不是如此?比起谭家来,她心里更是害怕。
“爹,事可能不太妙……”
你叫她如何忍心?
可二闺女再好,她也只是个小女娃,如果可以,为人母的自己,又如何舍得小小年纪的她,担负起父兄应该担负起的责任?
更遑论,这孩早已经嫁人,是人顾家妇了啊!
他们呆着的这个,只剩老弱妇孺的村,要不是刚刚才经历过了一次征兵,青壮年都被带走了,想来他们住的也不安生。
能早走,当然还是早走来得安全。
安羽宁把自己打探到的况跟大家这么一说,在场的李兴田他们这几个男人,几乎一个个都抓耳挠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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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立门的,就只有自己的二闺女!
赵妮看着屋男人们着急担忧的模样,她也跟着在心慌的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