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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得了人的提醒,他忙醒过神来,收回自己的思绪,叹一气,“罢了,走吧。”
顾宗的话一,县令听得发麻,来者不善啊……
“大人,大人?咱们该过去了,今年来收税银钱粮的人,小的可听人说,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大人,咱们还是赶过去,可不能让那位等咱啊!”
县令的思绪飘得很远,等候在他边的人却急了,怕待会从府城来的那位大人先到大厅,到时候,自家大人绝对是吃挂落的。
自从上的安王听调不听宣后,上分派来的税与粮,哪年不是蹭蹭的往上涨?
“谢公公这是哪里的话?官知公公您的到来,这才特意亲自去吩咐人,准备上可的饭菜好生款待您,这才迟来一步,还望谢公公不要介怀?”
“袁大人可真是个大忙人啊?还要本大人等你,呵呵……想来,今年鹿县的税银钱粮,定然是要求收齐了的喽?不然袁大人也不会如此忙碌,连我这个特使来了,都赶不及来相见。”
顾宗,哦不,也就是这位恨毒了渣爹,早就抛弃了顾这个姓氏的顾宗,在他被卖的那一刻,他就选择了从母姓谢,也就是如今的谢宗,谢大公公,冷笑。
等到县令领着人,匆匆赶到待客的厅后,那个县令骨里看不起,面上却不得不恭敬讨好的人,也就是上派来纳钱粮的特使大人,此刻已然坐在了厅的主位上。
是以人大着胆,着的开连声呼唤。
如果可以,他更不想亡国之臣啊!
如果可以,他实不愿跟那睛在上的宦官虚与委蛇;
很多事不是他躲着,就可以躲过去的不是么?
“谢大人,这个,这个……”
见到县令来,坐在主位上,一副在上模样的顾宗,勾冷笑着,那端到畔的茶也不喝了,当即,手里的茶碗往跟前的桌上重重一搁。
他不知,在他的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我大岳收复河山的那一日……
谢宗见状,心了然,却也正是因为明白,他的中闪过锐利,刚才还要笑不笑的面孔,立就变的严肃狠辣起来。
该来的始终要来,该面对是始终要面对!伸一刀,缩也是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啊……
“介怀?呵……”
袁县令听着谢宗的满要挟,想着自己还差得老远的税款钱粮,不由的他当即抬手,摸着额上浸来的冷汗,嘴里结结的应承着话。
还能不能有机会度过源江,重返他的家乡去看一看……
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啊……
他自己都不知,也许哪一日开始,自己上这乌纱帽,就因为收不齐这昂的税粮后而保不住了。
“袁大人,一直以来这收税银钱粮的事,都是世爷的人在,你这鹿县以往怎样,我不着,可今年换了咱们二公着你这地方,袁大人你可不能给咱们的二公拖后啊!我这个人呢,脾气不算好,却也不算坏,只要你能规规矩矩一分不少的,把今年鹿县该的钱粮都上来,本大人自然就不会介怀。如若不然,呵呵,我想,你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