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酒,搁杯后,一抹嘴,谭有财发自肺腑的开。
谭有财喝了那些酒,此刻已经有了醉意,可他心里却很明白,所以嘴里说的话,真就是他的真心。
想来此趟走商,谭家所得的钱财,一半都应该在他们这里了。
如今不要说他们所属的安王治赋税,便是新帝治,那赋税也是的吓人,如若不然,又怎能支撑得起君王跟大臣们的奢侈生活?
“年,还有四丫,你们都先别说话,先听叔说。”
说着话,顾年看都不看包袱里有多少银,直接抓起包袱,转就递给了已经来到自己后的安羽宁。
见此,谭有财这才哈哈一笑,大掌一拍桌,“好!好!这才对!这才是好孩!!”
经过这场波折,直到安羽宁同样看也不看的,把包袱放到了小家伙推车的储篮里,堂屋里的气氛这才恢复了刚才的闹。
谭家猪生意,在这样的大环境必然是有影响的,另外走商也不易,便是这腊味在金明城那边再走俏,可除去所有七八糟的开销外,一趟也挣不到多少钱。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面对谭家如此诚恳的举动,安羽宁与顾年反而是决定,以后对谭家的事该更尽心一些才是。
直到大家都吃饱喝足,安羽宁夫妻二人回到家中,取包袱打开来一看,乖乖,里居然是十两一个的银锭,足足有二十个。
“年,还有四丫,你们都是好孩,从你们带着咱们这么多人南逃难开始,再费劲千辛万苦的帮着我们在鹿安家,再到这些年来,你们给叔家的主意,再到你们的多番帮衬,这些恩,叔都有睛、有心,看得真真的!你们都是好孩,都是好孩!”
说着话,谭有财的语气不由的加重了许多,同时他还很郑重的把顾年跟前的包袱,再次往顾年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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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景,除去昂的赋税外,在五之家一年都不掉三两银的况,谭家一给他们二百两,这可是个大数目了。
“我们谭家能有今日,在县城有大铺,在村里还有养猪场,甚至还能四走商赚钱,这些可都是你们小夫妻俩的帮衬,是你们的功劳!没有你们,便是你谭叔我,还有你夫妹夫他们再有把力气,却也挣不到这些银钱!以往给你们分红,你们总是找机会借推了说不要,可这银是你们应得的,若是你们再不要,以后你谭叔我们全家也不敢让你们再帮衬了!”
闻言,顾年与安羽宁只得齐齐耐着,准备听谭有财怎么说。
对方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加之态度又前所未有的决,再有大家又刻了解谭有财的为人,不想场面再僵持去,李兴田便冲着自己的小闺女小女婿,示意他们把银手。
顾年见了,颔首,“有财叔您别急,我跟宁宁就谢谢叔您的大方,这银,我们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