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前狗官的呆滞,安羽宁手里握着的匕首,轻轻往前送了送,用不重的力提醒前的狗官,让他别忘了,此刻他的狗命还在自己的手里。
虽然他还觉得,这袁县令的后宅甚是没规矩,连个人都训不好,没看到主家要谈正事了,都不知自己退去的吗?
看着面前的来人,顾丰俨定的开说话的同时,见对方后,他伸手从自己怀里掏一块令牌,在袁县令面前停留了约莫五秒后,便果断的把令牌收回了怀中。
心里对后要挟自己的刁妇,骂了声麻麻,面上却挂起僵的笑容看着来人,“特,特使大人?”
见到面前突然冲上来的特使,居然不是先前那该死的宦官谢公公,反而是一肃杀之气的青年,且看着就不好惹的模样时,面对突如其来的换角,心中诧异的袁县令,顿时就呆愣住了。
“袁县令是吧?”
而袁县令在察觉到后腰的动静后,他忙就醒过神来了不说,还意识的瞬间绷起来。
这时候的袁县令,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哪里还记得后还有安羽宁在威胁?
前这个刁妇女土匪了!
他便连饭都来不及用,人也没有梳洗,直接就带着世的令牌,找到了县衙来。
连连给对方使了,这袁县令却丝毫都没有,让后丫鬟离开的意思,心急如焚的顾丰,自然也不愿再多耽搁时间。
想到这些,顾丰倒没有再纠结这些,反正一个丫鬟而已,她家主都不介意,让她听到这些送命的机密事,他介意个?
毕竟自己之所以来,不就是因为听说了兄的落,听说了有人要寻他的麻烦吗?
顾丰虽是察觉到了,面前人的一丝不对,可心里担忧记挂着族兄,他哪里有功夫多多想?
“本官奉世之命,前来鹿公办,为的正是鹿县,此番税银不足的问题。袁县令你好大的胆!明明你今年未能收缴齐指派的粮税钱款,却跟纳粮官员勾结,妄想瞒天过海!袁县令,你这是把王爷当什么?你上的脑袋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当打扮成丫鬟,手持匕首着袁县令后腰的安羽宁,亦步亦趋跟着袁县令抵达厅后,正在厅中焦急踱步的顾丰,见到来人,当就不其他,一个箭步就窜了上来。
“可是袁大人?”
一开始的时候,顾丰语气还算好,说的那叫一个不不慢。
县衙后宅前院厅,快加鞭赶了一夜一日路程,直到此刻才抵达鹿县的顾丰,因为急于确认,现在此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族兄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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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自己没力见也就算了,可这袁县令也是个蠢的,难他就不知让人退吗?
可到了后来,说着说着,顾丰嘴里吐的言语就严厉起来,上为军人的血煞之气也不再压抑,的就朝着袁县令威压过来。
谁知,如果现在此地的顾年,真的就是他的族兄,他的恩人的话,自己多耽搁一会,兄会不会就多一分的危险?
有着如此想法,顾丰倒是放开了,没有开跟前的袁县令说别的,反而是丝毫都没有耽搁时间的直接切主题。
蝼蚁而已,敢多嘴多,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