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叁香的味颇为清雅,适合观熏焚,清心静气,而后者是透着香的甜味,不是的香,却也可以增添调。
莲纹盏炉中备足了均匀疏松的香灰,徽容娴熟地用香匙探炭孔,取烧透的香炭埋其中,放上银叶隔片,再将香粉置于银叶片上。如此隔火熏香,不见烟雾,甜芬芳的香气缓缓溢,似百丛中邂逅良人,少女怀,柔意,芬芳馥郁,使氤氲着气的温浴池更显旖旎。
“真是不错!妹妹的技艺比起中香匠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习惯了熏妹妹制的香,其他的香只觉得寡淡乏味,平平无奇。”
李逢燕沐浴在温的池中,享受地闭目闻香。
“喜便好。”徽容脱衣衫,池中。
两人童心未泯,不禁戏嬉戏起来,李逢燕趁徽容不备,调地了一她丰满柔的房。
徽容脸一红,立刻捂住,“!”
李逢燕见她忸怩羞涩的样,忍不住笑了来,“瞧你这般,守寡的日不好受吧!”
徽容嗔:“自然不如潇洒。”
“那半夜想男人的时候是不是更难受?”
“不理你了!”
徽容臊红了脸,转过游到了池边。
李逢燕立即贴了过去,笑意甚,“你呀,缺气,需调和,不如寻几个得好看又力壮的男人为你补一补气?这大好的青,你又年轻貌,真要守寡一辈,岂不可惜?”
徽容不禁想起了萧崇良,李逢燕见她恍惚,一便识破了她的心思,“还想着萧大公呢?”
徽容羞不语,萧崇良是她目前为止最喜的男人,也是最想要与其好的男人。
“萧大公的确不错,无论是相材,还是人品家世,都是极好的。”
李逢燕见过萧崇良几面,对其有所了解,他曾与平宁王家的女订婚约,待战事结束后成婚,可战事失败,萧老将军与夫人阵亡,他受了重伤,命不保,王家得知消息后便毁了婚约,王家女改嫁他人。
萧崇良的恢复后没有追究此事,反而真挚地献上贺礼,从此,他的宽仁大度了名。只是,他一直不娶妻,也不纳妾蓄,坊间对此传闻颇多,说他有龙之癖,也有说他打仗时伤到了要害,丧失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