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容受到他动了,膨胀的望正好在她的两之间,即使隔着衣也能受到火的温度、雄壮的气势,那硕大的廓令她心神迷。她虽从未信过坊间关于他的那些传闻,但这次更加确定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个能让她仙死的男人。
她有意无意地摆动腰肢,透了的玉隔着衣着火硕大的形状,更了,嘤咛声不由自主地溢柔,火焚,急填满的空虚难受的觉让她几乎快要哭来了。
“别走,留来吧……”她伏在他的耳畔轻。这回不是偷偷自渎,而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只待他的便可以达到极致。
萧崇良快要受不住她的挑逗了,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翻将她压在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怦怦的心声劲有力,急促厉害,好像快要蹦来嗓似的,不知是她的心,还是他的心?
两个人都是汗涔涔的。
凌的发丝贴在红脸颊上,徽容羞抿笑,已经好准备来迎接他的疼,无论是温柔缱绻,还是狂风暴雨。
看着她妩媚诱惑的样,萧崇良几乎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要了她。
只是,仍存的一丝理智像绳,圈住了沉沦海的他,将他一地拉回岸边。他不断地与其对抗挣扎,忽然间,他看到了绳的另一端,那是一抹笼罩在光,模糊又熟悉的影。
徽容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主动地吻上了他的。
萧崇良顿脑“轰”的一,仿佛炸开了烟,脑海一片空白,握她手腕的力度渐弱。
徽容趁机挣脱,搂住他的脖颈,加了那个吻,缠绵辗转。他完全怔住了,绷,不知如何回应,懵懵懂懂地由她主导,甚至没有察觉到腰带被她解开,衣服变得松垮。
直到她柔若无骨的手探到他的衣服里,与肤密贴合,他猛然惊醒,背后一凉,急忙起,“公主醉了,臣先走了。”
徽容讶异,他也是想要的,她可以清楚地受到他蓄势待发的望,可他却选择了压抑、克制。
间还有存留着他的温度,徽容毫不犹豫地从他的后抱住了他,“大公,只要一夜……除了你我,没有人知,你的已经回应我了,你一定忍得很难受吧?只要一夜……”
细温柔的声音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他的心更,仿若本就动的海面激起千层浪,波涛汹涌。以前即使险境,危在旦夕,他也面不改,从容应对,可今夜却是一次这般慌,过人的自制力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女人柔的贴在他的后背上,隐隐颤抖,像是在无声哭泣,又像是受了凉,渴望得到他的庇护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