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3)

程航一盯着徐开慈看了好一会，反复确认他是有在好好吃东西，没有一动不动，半死不活。

徐开慈了，程航一笑了起来，他厨房找了跟过来把碗里，又把徐开慈的左手拉到桌面上，“你先喝，自己护着碗，别掉了，等麦片泡了我过来喂你，我先去收拾衣服。”

程航一想了想，果断了，用泡了一碗麦片端了来。

两个人又往远开了很一段路，终于凑合着找到了一家愿意接纳残障客人的民宿，这才算没有白来。

现在要庆幸，庆幸徐开慈不是得一无所用，至少左手还留有一可以利用的空间。还能用蜷得像小猫爪一样的手微微护着碗，好让他喝的时候不会把碗掉到上，又是得一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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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偶尔会瞟看看坐在边的徐开慈，又趁路况好的时候伸手去徐开慈的手。

到温泉小镇前徐开慈几乎都没说过什么话，都是程航一一个人在说话，说到后面程航一都觉得自己在自说自话。

他有委屈，徐开慈这样他是真的架不住，还从来不知徐开慈能这么倔。但再想想徐开慈今天的遭遇，又觉得好心疼，想想就觉得好像是可以包容的。

程航一把他推到客厅，先从零柜里翻了一块巧克力到他嘴里，后看着他慢慢好了一才敢放手去饭。

等收拾好，还是满满当当一行李箱，连收拾东西都可以想象这趟旅行得多累。但愿不要什么用都没有，但愿徐开慈去一趟，回来心要好很多。

“那至少先把这个吃了再走好不好？”他声语地劝着。

收拾好东西程航一转到客厅，徐开慈将将好把喝了一半，碗里的麦片也被泡得刚好。

这会已经很晚了，要是再什么很复杂的菜肴，今晚就真的可以不用门了。徐开慈说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吃了也会全都吐掉，他就想去温泉小镇。话语里又变成了很的态度，好像今晚去不成就绝对不会罢休一样。

抱徐开慈上车前，徐开慈皱了眉，想起白天的事。他抬起问程航一：“你白天去洗车了么？”

他抬起碗来坐在徐开慈对面把徐开慈喂饱，剩的那一半徐开慈怎么都不愿再吃，他也不那么多了，就着徐开慈的勺把碗底的那一半扫肚里凑合了这顿。

瘪的帮他换上新的不，又上一条足够保的。

察觉到这件事，程航一也失去了兴趣，脆缄默闭。

地停车场很暗，他看不清徐开慈的表，只是听到徐开慈的呼声加重了一声，随后又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上，任程航一帮他绑上他才会用得到的安全带。

到了温泉小镇，程航一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本两个人上学的时候去过的那家温泉民宿，本没无障碍设施，这意味着徐开慈完全不能好好享受这趟旅行。

这才放心来去急吼吼地收拾衣服，他盘算过了，多呆三天，自己不需要带太多衣服，大多数还是徐开慈的东西要准备好。

程航一知自己有多讨厌徐开慈失禁，徐开慈自己就有多讨厌自己失禁。这会不想去提这些事，他糊不清地糊了过去，说是已经洗了，让徐开慈放心。

是一家装修得很日式的民宿，连睡袍都设

他不太清楚徐开慈的手到底还有多少知觉，有些时候他徐开慈的手，徐开慈也会反过来微微动一蹭蹭他之类的，但今天徐开慈的手，他好像又毫无知觉地一动也不动。

换好衣服，程航一才把徐开慈抱起来放在椅上。徐开慈已经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刚刚连都是白的，一看就是低血压，果不其然现在靠在程航一的怀里哼哼唧唧好久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