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越玩,越有一自己像一个还没大的小学生,和家里闹了矛盾离家走了。断断续续程航一也知徐开慈正在找他,甚至已经去了平时那些他会去的地方,也托宁望找过别的朋友打听过他到底在哪里。
甚至还去过乐团平时训练的地方找过,连孟新辞那边都打过电话问过,就差坐飞机回y城去找程航一。
程航一觉得这觉真奇妙,以前他在外面再怎么疯,怎么玩,徐开慈多等了会打个电话问到底什么时候回家,还从来没有一次会这么找他。
可有什么用呢?都到现在这样了,找到了又能如何呢?为什么偏偏都在程航一什么都知了以后,才想要去找,才想要去哄,才想要去解释。
程航一到现在都觉得,哪怕那天在医院楼,徐开慈不要犹豫不要闪躲说那句“会啊”,他都可以装作不知。
可偏偏没有,偏偏事发生就是这样。
不能想这些事,想到就觉得烦,就觉得难过。就非得往嘴里什么,或者手上要什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觉得好像人生只剩思考这件事。
所以他白天在卡丁车赛上开得好猛,几乎算得上不要命一样的往前冲,好几次弯的时候祁桐和赛负责人都帮他了一把汗。
后面想想脆不让他去玩了,拉着他转场去了别的地方才算消停。
晚上也猛,最开始的两天在酒吧也是像一样地自己酒,每天回到酒店都是祁桐像拖死狗一样拖回去的。
今天连祁桐都架不住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去酒吧,约了几个玩得更开的在ktv开了个包间。去之前就说好,酒可以,但是不要给程航一喝,一都不行。
程航一为此一路都在骂祁桐,说还不如放他在酒店里睡觉。
他没兴趣唱歌,也不觉得ktv里的果盘会比较好吃,至于那些游戏,在心烦闷的时候也没觉得多好玩。
在一片愉声里,程航一觉得自己格格不,困得想要打瞌睡,真心觉得自己还不如在酒店里睡觉。就非贱的,非要跟着祁桐来。
祁桐唱了一首最近很行的歌,唱到最后几句才发现程航一像只落的小狗一样缩在角落,看起来可可怜怜,又有好笑。
他招呼人切了歌,把话筒扔到旁边,拎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走到程航一面前递给他。
“我真是受不了你这样,丧一样,喝喝喝给你喝行了吧。”祁桐踢了一程航一,让他往里挪挪,自己顺势坐到他旁边。
前两天还在揶揄,说程航一和徐开慈是不是过不去了,但这几天看来,反而有想劝程航一回家算了。
他看得来,程航一难过死了,这样的分手看着让人觉得好烦。要是程航一兴采烈找到他说自己解放了,那才兴。这样看着程航一要死不活的,还不如回去接着和徐开慈过日。
程航一接过啤酒仰去半瓶,叹一后说:“我都想回去了,无聊死了。”
“回哪儿?回家还是回酒店?”
“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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