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2/2)

不过已经分手了，再这些事，就算僭越。

至于碰到周允，那就更是程航一怎么都没想到的事了。

真奇怪，明明的是程航一和周允，明明分手的是程航一和徐开慈，现在却是程航一在周允，求徐开慈喜他，疼他。

周允觉得背有些疼，不过没关系，他知程航一是喝醉了，醉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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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要疼，讨要眷恋。

像个得不到礼的孩，嘟着嘴讨要。

震颤的四肢，应该要帮他一番。

只是没想到，程航一竟然那么喜徐开慈，本不像传闻中那样，说徐开慈的发已经满是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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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他的记忆里，他和周允一同的酒吧，了附近的一个酒店。

“嗯。”

过了很久，他轻轻开：“走了。”

“嗯，我喜你，我疼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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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一环视了一圈，愣了很久不知到底要收拾什么，有什么好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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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些动作的时候，周允都会和徐开慈一样，喜用咬的。

后面怎么又走到酒吧的，程航一自己也不知了，好像在这里也没人你有家没家，绪好坏，反正喝多了以后就都是那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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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我对不对？徐开慈你分明喜我，那你疼疼我，哄哄我好不好？”程航一修的手抚摸着周允的蝴蝶骨，一秒手指蜷起来，变成了抓挠。

周允停了动作，觉得很没意思。他从床上来，看了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程航一，嗤笑了一声独自去浴室洗澡，打算结束今晚。

哥……”程航一的锁骨被周允咬了一，这细微的疼痛，随着表的神经传递给大脑，他倒一凉气，贪恋地享受着阔别三年的滋味。

最后只是拎起平时外表演会用得到的那个小行李箱，再回到书房拿上自己的那把小提琴。

“你骗我，你自己都不知你到底喜不喜我。明明你在医院里说你没那么喜我，这会你又说你喜我。徐开慈，你是不是自己都分不清喜不喜我了？”

随即他又觉得好难过，对方的发梢扫过他的肤，他有委屈，鼻腔里是那个人带着汽的洗发味。

不过现在已经说了分手，就不要再麻烦他了。

他低声学着徐开慈的语气哄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一些的男人。

周允真的很像以前的徐开慈，连哄人的方法都一样，都是着笑，在灯睛也同样很黑很亮。

他生于y城，于y城，来到上海本只是求学，要是没有徐开慈，他说不定现在会在北京，又或者是回到了家乡。

无聊得很，这两人一个一个傻就应该绑一起，不要来碍。

一开始程航一还能辨认，周允是周允，徐开慈是徐开慈。后面他就再也分不清了，他一直贪恋地趴在周允怀里，着周允上和徐开慈相似的味。

徐开慈的手在垫上一一地蹭着，声音倒是还和在路上一样平静冷淡：“你收拾东西就好，不用我。”

是因为徐开慈，他才留在了上海，这一留就是那么多年。他和徐开慈组了一个小小的，能称作是家的地方。而现在他已经没有徐开慈，也没有家了。

这会他不想动弹，后背是疼的，上的幻痛也在隐隐发作。要是放在以前，他应该会要求程航一喂他止疼药，又或者帮他敷。

“你还说你不喜我……可是你分明……恋的时候就是这么咬我的”

那天晚上程航一拎着这个小小的行李箱，背着他的琴盒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突然发现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他想去和能去的地方。

护工跟随着来，将徐开慈的椅放在床前。程航一才轻声问他：“是我帮你换衣服，还是他帮你？”

听到上的人在低声说喜，程航一反而不乐意了，原本还合着，现在却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还哭了来。

这对周允来说无所谓，他本来也只是想了，又不是喜。说两句话，换一个愉快的夜很值得。明天天亮了，程航一要是愿意他也能接着谈，要是程航一不愿意，他穿起衣服来就能走。

他站在房门久久未动，不去也不离开，看着床上躺着的徐开慈，企图把他那张无法比拟的脸刻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