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3/4)

都那么微弱。

双手叠在一起，又都在颤抖，不知是徐开慈的手在痉挛，还是程航一在害怕。

决赛之夜那天，徐开慈挪动着手掌，用他的袖替程航一泪，凝眉对他说以后别哭了，他不喜程航一这么掉泪。

那天晚上程航一使劲儿地咬着腔，不让泪掉来。他答应徐开慈，以后就算天塌来，自己都不会哭了。

可这会不知怎么，泪又大颗大颗地掉来，掉在自己手上，掉在徐开慈手上。

——要怎么，才能还一个健康的徐开慈给我？到底要回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改变这一切？

徐晔脸上的表霎时表转换了好多，最后一句话没说，只是背着手转过去。

程航一还在咕哝着什么，只是因为哽咽的原因，什么都听不清。他牢牢地抓着徐开慈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开。

病房里因为程航一的存在，变得嘈杂起来，仪上那一微弱的声音变得微不足。可徐开慈已经没那份闲去听清程航一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程航一来得正是时候，又觉得他压不应该来。

最想见的是他，最不想见的，也是他。这会见面，看到他的泪，再过不久又怎么能走得安心？

“程程别闹……安静。”徐开慈咙好痛，说的话也沙哑无比。

像专业的驯兽师一样，简简单单几个字，程航一立禁了声，只是红着低看着徐开慈。

他不停地着徐开慈的手，着他还未散开的那片青紫。

“你回去吧，我说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了，你那天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徐开慈讲话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是他从到医院里以后，说的第二句那么清楚的话。

亮：你们要的在作话里，那什么，阿江的脾气你们懂的，我回想想办法扩写吧。520快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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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刮起一阵520风，谐音梗演变的这节日对侣来说要好好表现一番，但他不属于要搬砖的社畜，程航一还是要先在录音棚里完成工作才能回家。

天气已经开始起来了，今天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温，足足有33度。程航一把车里的冷气开到最足，都抵不住天上挂着的太。

他皱着眉在想事，本来就微微向垂的睛这会更是一脸苦大仇的样。

好巧不巧，家里打电话过来，他在红灯路了接听键。

“我班了，正往超市去呢。怎么了，想我啦？”

“啊，那么快啊……”徐开慈瞪大睛，小声地使唤护工赶把西瓜收了，他支支吾吾地回着电话那：“没想你，就是问问你今天什么时候班。”

徐开慈的声音通过车音响传到程航一耳朵里，连同那些细碎的声音。他立警惕起来，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家里的动静，连信号灯变成绿灯都没反应过来。

“徐开慈！你是不是又偷着喝凉的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还不能喝凉的，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再这样，我还拉你去抓中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距离上一次徐开慈偷着喝冰可乐被抓到，才过去了一星期多。要不是冰箱是必需品，程航一想把冰箱都想扔了。

徐开慈嘴角还沾着一西瓜，虽然程航一没有直接逮到他，但总觉得心虚，这会低着努力地抬起手来将嘴角净。

因为这一张，手有些不稳，反倒把西瓜到了脸上。还是护工过巾来，替他把脸净。

“我没有，我喝的是。你不要污蔑我，程航一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都敢威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