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日复一日地地好啊。”另一个说,“虽然他们上工的时间比我们要早,但如果论到值班的话,还能看看大海。”
裴嘉德摇摇,视线盯住他:“我到这里来找你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想问问你们。”
看犯人们都在专注于自己面前的,没人注意他们这边,才气,压低了声音:“你们说——外面有丧尸?这是真的吗?”
也正如她所预料,他们被安排和犯人一起用餐。
在排队的时候,四人仍然受到了一定的瞩目,好在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不自在。
“醒一醒,大哥。”另一个说,“监狱不会让这事发生的,他安排的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池芯听到关键字,对前面的两人格外关注了一。
堂提供的餐果然是土豆泥,还有一截蒸玉米,与一碗看不见菜叶的蔬菜汤。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他说。
四人对视一,景修白不动声地说:“我们不知在劳作的时间不能互相谈。”
“油井的活可危险得很,要我我不想去。”他们一边吃一边谈。
景修白确定了一人,微微。
这一天没有找到机会,池芯只好暂且放这个想法。
堂的桌是八人坐的桌,原本池芯四人占据一边,那两个大嘴犯人占据另一边,现在他一坐,就离那两个犯人仅有一个座位之隔。
还没走近,池芯就闻到了郁的土豆泥的味,猜想大概是去餐厅之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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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卫过来示意他们跟着大队往回走,这次没有直接被送回牢房,而是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景修白:“现在我们人都在这里,你还怕我们耍什么招吗?”
这话一,池芯搅动土豆泥的动作顿了一。
百无聊赖的时候,听到前面两个犯人在谈话:“今天东区的那群家伙又没来吗?”
那两个人霎时吞了苍蝇的表,他们也不顾没吃完,直接端着托盘就起跑了。
四人吃得满脸菜。
裴嘉德特意来找他们,也不是来监督他们吃饭的,他吃了两勺土豆泥,突然开:“我知你们今天去找犯人说什么了。”
池芯他们原本就没打算吃,猛地被抓到现行,纷纷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勺。
她抬仔细地扫视了一这个警卫
“那你找机会溜去看看呗。”第一个人说,“翻过中间的那面墙就能过去,我替你保密。”
裴嘉德也不在意他们,看着四人盘里丝毫未动的:“一天了,你们不饿吗?”
池芯拉拉景修白:“一会儿坐在前面那两个人的周围。”
另一个幸灾乐祸地说:“看这样,八成又犯了什么事吧,也不知他们今天还能不能吃上饭。”
他话说到一半,反而自己停了,他的神中浮现一丝打量和评估的神,似乎在判断他们是否可信。
油井?
也许裴嘉德觉得这句话有理,他收回视线,张了张,又神经质地向周围环视一圈。
直比周扒还要周扒。”郁襄吐槽。
裴嘉德也不在意,直接在景修白旁边坐了来。
池芯正听得神,一影突然现在视野里,她抬看去,裴嘉德正端着装着的托盘,面无表地站在他们面前。
四人坐了来,正正在那两个大嘴的旁边,那两人偏看了他们一,不甚在意地扭过。
“警卫大人想坐在哪里,还用征求犯人的同意吗?”郁襄怪气地说。
“也不知监狱是怎么想的,非让那么一群暴徒去看油井,万一他们玉石俱焚,我们就都完了。”这人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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