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药声响到后半夜。
雪雁坐在回廊上,抱着大红漆打盹,有小丫鬟过来,“雪雁,姑娘昨晚忙什么呢,书房里噼里啪啦,我起夜都还亮着灯烛。”
明妧是夜猫,没什么觉,可怜这些古代早早就睡的丫鬟,实在扛不住困啊,丫鬟担心,“姑娘不会每天都这样吧?”
明妧忙丢了手里的活跑来,然后她就凌了。
有明妧求,周妈妈便松了手,虎着脸,“就该这样罚她。”
周妈妈气不打一来,她不过是去了绣房一趟,回来院就被糟蹋成什么样了,“你还知耳朵疼,你揪那些的时候,可想过那些也疼,得多狠的心,才能的去手,把这些牡丹都给祸祸完!”
明妧继续忙活,两刻钟后,有丫鬟敲门,急,“姑娘,周妈妈要打喜儿板。”
喜儿疼的眶通红,明妧想起在崖底小屋,她睁开睛,就看到喜儿就坐在小杌上守着她,眶红红的,还有泪珠儿,可看到她醒过来,她兴的就跟什么似的。
喜儿疼的泪直飙,明妧也觉得喜儿该打,她摘几朵尝尝味就够了,这是打算把酱当饭吃呢。
明妧扶额,还没开,周妈妈就,“姑娘,你可别惯着她,菡萏苑的牡丹虽然没那么珍贵稀罕,却也值不少钱了,这一瓶酱值多少,要不我去的及时,她还想去园再摘一,园里那几株牡丹,就是把菡萏苑的丫鬟都卖了也买不回来。”
雪雁摇,半真半假,“我也不知姑娘忙什么,姑娘一边看医书一边捣鼓,我和喜儿嘴没差磨破,姑娘总说一会儿就好,就这样忙到了夜。”
姑娘,你不能这样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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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嘴撅的都能挂壶,周妈妈伸手,喜儿怕再被揪耳朵,一溜烟跑远了,还欠揍的回鬼脸,气的周妈妈恨不得拿扫把撵她。
明妧叹息一声,,“我没打算惯她,既然牡丹都采了,打了她,酱岂不没人了,罚她继续酱,好了不许她吃。”
菡萏苑,惹周妈妈不快,只有姑娘能救她。
雪雁摇,她也不知啊,她没见过熬那么晚睡觉还那么神的。
明妧听得一愣,好端端的,周妈妈打喜儿什么?
明妧摇摇,转回了书房。
明妧不忍心,她一,喜儿就颠颠去摘牡丹了。
八九盆牡丹,除了两盆没动过,其他的只剩绿叶和,全没了,没一,这手也忒凶残了吧?
看着喜儿那一脸崩溃神,丫鬟们都捂嘴笑,周妈妈也忍俊不禁,对一个吃的人来说,不让她吃是最大的痛苦和惩罚,况且喜儿和明妧一起坠崖,照顾有功,不是不可饶恕的错,侯府不会罚她,周妈妈是怕喜儿恃而骄,杀杀她气焰,并不会真的打她板。
那边,周妈妈揪着喜儿的耳朵过来,喜儿叫疼,“疼,疼,疼,周妈妈你揪轻儿,我耳朵要掉了。”
“姑娘救我!”喜儿向明妧求救。
喜儿,“……”
院里的丫鬟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扫落叶时,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