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总有一些觉是在失去后才会陈酿,可能是,你……那朋友也觉得遗憾吧,只要不是什么上不该的人就行,比如姑妈。”徐听也笑着附和。
噗嗤!伊直接笑声来。
然而北山的接来的话让对视的两人笑不来了,就连老锤都蹙起了眉。
“那梦到了什么?”老锤嘿嘿一笑,一副我懂的模样,“难不成还是连续剧?”
你就这么想要吗?
侧望去,却见着伊笑望着自己,眸清澈,倒映着自己的影,纯粹,净,不带一丝杂质。
再说你这胚模样,你得不到的女人怕是有一个落那么多了。徐听笑想着。
没由来的,对视间,徐听的心里骤然放空,相视一笑。
连续剧啊……那得是多的梦啊,啧,说不得在梦里,解锁很多理论上的动作,孩都有了。徐听想着,笑得更是暧昧无比,忽的觉得腰间一疼,却见着伊斜着看着自己,神里有些鄙夷。
“噢。”伊平淡答了一句,面无表。
见着北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伊才摆摆手,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你……那朋友估计是想人家了,那就去追呗。”
“呃……”徐听冷汗刷的就来了,神有些飘忽,“隔班班……”
你笑得太猥琐了!收敛!伊挑挑眉。
“就是!每个人都有得不到的女人,这是一生的遗憾,也是年轻时最纯真的回忆……就比如我的姑妈……”老锤叹了气,唏嘘。
“那个隔班的女生是什么人?”沉默许久的伊忽然问。
徐听了额的冷汗,尴尬:“那个……忘了。不过这件事后,她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北山涨红着脸嚷:
徐听的呼一滞,瞬间怂了。却在这时,觉到腰间的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牵着他的手,没由来的,徐听的心里一阵温。
“而且那之后,我也逐渐记不得她什么样了,现在算起来,都好几年没见,记不得啥样了。若不是突然梦到,我都想不起还有这回事。”徐听又补充。
虽然对这个明显掩饰的解释相当不满意,不过伊对最后一个回答还是相当满意的。估摸着是隔班听了她妈妈的话,不和傻玩,才断了联系吧。
我觉得你说的姑妈和我的隔班班是两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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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说。”其余三人显然都有些无聊了。
“这样啊,”伊眸微垂,又问:“你和她为什么一起去小卖买东西?买的什么?她现在在哪?”
“徐哥,其实你不用解释什么的,我们都懂。”北山贼兮兮笑。
这一人一句“你那朋友”,说得北山的脸通红无比,但他还是解释:“我没梦到那事……”
因为伊的面无表/生闷气/装作不开心,以及徐听的莫名心虚/胆战心惊/不明所以的心慌,在一阵后,气氛有些沉默。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
嘛啊,我想想都不行了啊?
“我有个朋友,他梦到一个女人,就是那没来由的梦到,就是之前从来没梦到过,突然就梦到了,然后一直梦到……这是什么况?”北山有些艰难地。
而且,先不说你对你姑妈的不企图,就说你现在已经一千多岁,你姑妈得多大年纪?
这是正常男生的想法好不?徐听理直气壮回盯了过去。
你懂个啊懂!我是后来迷失在杀戮中,就忘记有这么个人了。而且那次之后隔班也确实和我没什么接……真心清白得很。
“我……朋友梦到了红盖,红棺材,盖是一个带着笑的纸人,还有一个穿着喜服的女人,嗯……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但一直冷冷看着我!都半年了!一直重复梦!”
老锤喝了酒,本就通红的鼻因为这好玩的事儿更加通红,大着嗓门暧昧笑:“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噢,是你那朋友年纪的小伙,这梦很正常。嘿!红衣小,姑妈怎么了?男人都有这个年纪的时候!”
“我有个朋友……”北山斟酌着。
人……
伊挑挑好看的眉,忽的一笑,眸里寒光闪过,却带着一丝说不透的味。
不对,我说这个什么?
这很有味的开,让徐听和伊不由相互对视一,彼此中的古怪清晰可见。就连为土著的老锤,也是诧异地望向北山小伙,毕竟活了千把岁,自然也是不信这个要脸小伙的“有个朋友”。
这时,北山犹豫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