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学着她,把每样东西都细细净,再摆回原。
阮笙低一看,那琴谱明显已经有些年了,纸页都有些微微泛黄,但非常平整,应该是被人细心地保了起来。
这间琴房非常大,四周悬挂着米的窗帘,里面空的,只在房间中央,放着一架黑钢琴,静静伫立在那里,好像已经沉寂了许多年。
她弯腰从琴凳里拿一份琴谱,递到阮笙手里:“你弹这个,这个好听。我一次听到,就记了好多年。”
“别动,别给我碰坏了。”丁姨瞪着他。
丁姨还是不敢,要推开他,嘴里连声:“这东西可金贵了,我都不敢碰,只有专业的人才能动。”
“当然了。”阮笙。
他匆匆扫过一,这是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也是一首传播甚广的钢琴曲。
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住了,一人气都没有,但是很净,想必是丁姨经常清扫。
阮笙动一个键,清亮的琴音瞬间响起,丁姨立即转过,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把拍掉了阮笙的手。
丁姨“嗯”了一声。
一间是卧室,装修风格简约雅致,中间一张欧式立大床,米的帷幔自然垂,上面有致的纹和苏。旁边的梳妆台和衣柜也是相似的风格,整个房间明亮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阮笙笑了:“只是弹一,不会坏的。”
琴谱右角,写着小小的“念秋”二字,阮笙便问:“丁姨,这个‘念秋’是谁啊?这是她的琴吗?”
丁姨忽地愣住,顿了好一会,才嗓音涩地说:“她……她就是夫人啊,是先生的妻。”
丁姨把房间四周都清理净,唯独不碰那架钢琴,阮笙忍耐不住,默默走上去,翻开了琴盖,黑白错的琴键莹无瑕,无声地躺在那里。
他信手在琴上弹了一小段,悦耳动听的琴音倾泻而,丁姨原本伸手要拦住他,却被这音声定在原地。
阁楼面积不大,只有两个房间。
“这里是……一间琴房?”阮笙好奇地环视一圈。
“丁姨你放心,我真的会弹,不会坏的。”阮笙说,“要是你不信,我给你弹一首。”
打扫完卧室,丁姨打开隔房间,阮笙去一看,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睛。
“你、你真的会弹?”丁姨还是有不信。
丁姨沉沉看了他几秒,看阮笙不像是夸大嘘的样,脸上顿时几分激动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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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姨拿着抹布,细致地过柜台,把台上的东西都一一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