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哥哥当年,究竟为什么放弃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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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票?”
宋清越闭嘴不说话,生怕多说一句,苏忆寒就要被气炸了。
“才不是这样的,”苏忆寒恨恨,“他老公的病从分化的时候就确诊了。他明明知,被这样的alpha标记,就代表一辈失去了自由。他还偏偏凑上去给人家标记,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是这样……”阮笙了然,“生病是难以预料的,宋哥哥的alpha了这事,他退圈也是有可原,苏阿姨你不要责怪他了。”
宋哥哥可以为了他的丈夫放弃十几年的努力,而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和钢琴,没有谁可以让自己放弃他们。
苏忆寒满意地。
在遥远的几百里之外,傅元灼坐在课桌前,耳朵上蓝牙耳机实时将对话传过来,他听着听着,折断了手里的笔。
傅元灼薄一开一合:“订飞机票,去追人。”
傅元灼也没抬:“订票。”
他忍不住偷偷问:“傅哥你在什么?”
苏忆寒横了他一,转对阮笙:“你可要记住,绝对不要走你宋哥哥的老路,天的alpha何其多,千万不要为了某个人放弃自己的事业和生活,懂吗?”
宋清越赞同地了。
宋清越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我丈夫有应激症,会不定时发病变得狂躁,需要有omega时刻在旁边安抚才行。但钢琴演奏注定行程不定事务繁杂,我为了更好地照顾他,只好退这个圈,时刻陪在他边。”
吴策帮他竖起资料掩护,害怕老师发现有人在晚自习上公然玩手机。
吴策觉得自己听到了惊天大八卦,忙:“追什么人?”
“咔嚓”一声响,吓得旁边的吴策同学猛地转过来:“傅哥,你怎么了?”
阮笙这十几年来的梦想就是钢琴,他怎么可能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梦想呢?
傅元灼没理他,直接拿手机,在屏幕上来去。
阮笙见状,在中间调和:“苏阿姨,你看宋哥哥现在过得也很开心,人各有所求,自己过得幸福就好。”
傅元灼站了起来,脸晴不定:“一颗没良心的骨朵,快被别人骗走了,我得把他抢回来。”
他听了这么久,也没听个所以然来,看宋清越的表,对往事并无几分悔意,所以才敢问。
阮笙心里突然隐隐约约冒一个人名,他连忙定了定心神,向苏忆寒保证:“阿姨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弃钢琴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取代它的位置。如果有谁影响到我,我肯定会主动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