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阮笙怎么可能抛他?就是因为他是个alpha吗?
这是昨天晚上临时标记的时候,阮笙嫌他咬疼了,在他脖上胡抓来的,一晚上过去还消不掉。
傅元灼站在空的房间里,才意识到,阮笙这是抛他,自己走了?!
好像人就这么突然消失了一样。
“他没说其他的?”
没想到阮笙早就离开了,连休息一会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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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灼难得地些同龄人才有的窘迫,抿了抿,回房间换了衣服,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没有告诉他,没有给他留任何消息,就这么离开了?!
今天是阮笙的十八岁生日,傅元灼早早准备好了一切,如今却半排不上用场。
“没有啊,”丁姨摇摇,“我怕他烧刚退不舒服,想让他多歇歇,但笙笙不愿意,自己打车走了,我也拦不住。”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怎么好意思门的?先收拾收拾,免得笙笙都不想搭理你。”丁姨朝他上指了指,语气有些无奈。
天的日瓦有天然的浪漫,这里被山峰环抱,日瓦湖像是一块透明澄澈的宝石,大片大片的波浪漾起来,成群的飞鸟排队飞过湖面,背景是明朗辽远的蓝天空。
傅元灼微微地凝眉,他想过阮笙发期过后的反应,生气是免不了的,但他还虚弱着,肯定不会跑。
傅元灼垂眸一看,上衣服有些发皱,勉看得过去,关键是脖上几鲜红的抓痕,十分惹人瞩目。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早就不见踪影,傅元灼也不在乎,拢拢发就往外面走。
他跑去学校找人,却被告知阮笙早就请假离开了。又去到学校旁边的二居室,不料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阮笙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
他现在最要的,就是先把阮笙找回来。
傅元灼突然觉得天都暗了。
阮笙穿着米的风衣,双手兜,漫步在宁静的林荫湖边,微风得发丝有些凌,他懒得伸手去理,小脸被得泛起薄红。
傅元灼抬就要门,却被丁姨拦住了。
他找到正在厨房忙碌的丁姨,开便问:“您知笙笙去哪了吗?”
傅元灼突然有些慌,他试图联系阮笙,却没有一句回复,哪怕找遍阮笙的朋友和同学,也没人知他去了哪里。
上还留着淡淡的玫瑰香味,是他的Omega留的。
丁姨正淘米煮粥,闻言也没抬,:“笙笙啊?他一大早就门了,说是要赶去学校有什么事要理,我也没仔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