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灼当即打方向盘,整个车掉了个,短短眨之间,面包车就向他撞了过来。
注意到他不对劲,偏过来问怎么了。
快要小区的时候,有个转角路,傅元灼开着车转去。
这一切都在提醒他,自己不过是个,偷了一日光景的过客。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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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旁边的护士小怕他无聊,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上面正播放着文娱新闻。
少年像个纯洁的天使,弹奏着纯白的三角钢琴。
新闻方着字幕,在动播放少年赢得的国际奖项,背景音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他厌倦了和人争斗,就算赢了所有人又如何,不还是要面对那个无趣的世界。
但傅元灼却现在了这里,听医生说,是有人把他送到医院来的。
医生说了很多,他只默默听着。
在昏迷的最后一瞬,傅元灼听见阮笙在叫他名字,又大声又急切,像是哭了一样。
傅元灼伴着极痛想,这样好像还不错,就算是这个世界的自己,应该也会这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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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应该已经死了,从六十层的楼来,绝无半生还的可能。
他能觉到,这躯正在被另一个人的意识占领,而他一都动不了。
华国安城,市中心的医院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苍白男人靠在病床上,神黑沉空,俊的脸庞仿佛完的雕像。
还有楚楚,噎噎地喊着“爸爸”。
傅元灼攥方向盘,只摇摇,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车右前方突然窜来个小面包车,那司机开得太猛,直直地往副驾驶这个方向冲。
要是他开过来,那直接就会撞到阮笙上!
医生在他床边念着检查单,傅元灼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傅元灼没什么兴趣,但是就在一秒,电视里的主持人念到一个他熟悉不已的名字。
只是神慢慢涣散,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砸在车窗上,额了血,虽然很疼,但傅元灼还受得住。
傅元灼猛地转盯着屏幕,电视里现了一个漂亮秾艳的少年。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尽建筑、服饰、还有都和他以前生活的环境没什么不同,但是这里的人只有男女别之分,不像他之前的世界,还有abo的第二征。
他一微卷的浅棕发,穿着洁白的小西装,别着一朵艳丽的玫瑰。
一个每天都会现在他梦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