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任毫不犹豫地张咬了去。
祁棠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就好像人在被溺毙之前,本无心去听别人在说什么。
他呼着宴任的气息,被宴任的血温同化,连信息递质的本原存在都被宴任挤迫去,被迫溺于宴任无边的牢笼之中,找不到一除他外可以呼的氧气——
宴任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摁死在墙上。
祁棠的挣扎在一瞬间就完全静止,保护环形同虚设,犬齿的扎和咬合清晰得仿佛嵌他的骨髓之中。
宴任兴奋而迫切地继续,“安晔有什么好?是安氏把祁氏变成现在这样……那些不如宴氏的家族有什么价值让你去奔波考虑?你不知我有多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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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电。
“放……”
“宴任!!”
这保护环价格格外昂贵,而且如果这个Alpha只算一般,这一的侵犯就只会导致Alpha的受伤甚至残疾,对祁棠却不会留任何影响。
在看到祁棠颈后的瞬间,神经官就像是被激烈暧昧几近痛苦地鞭笞了一遍,继而涌起的就是无法抵御的激烈兴奋。
双发,只能勉站立,甚至因此像是被宴任揣怀里。每呼一次,灼的受在面上就更加明显,好像全方位的侵占,他一被宴任熨领属的痕迹,似乎连都在慢慢承认这归属——
祁棠皱眉,对这从来没经历过的况惊恐异常,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但这个Alpha是宴任。
齿扣无法对宴任产生任何威胁,他最直观的受就是祁棠无主的白皙后颈,还有那保护环摄人心魄、满浸血温的柔。
他的细胞、神经元、血,完完全全像是被围捕一样占领。
就像是微末的丝毫火星,已经累积得如山的柴之上——
祁棠的Omega保护环圈环偏细,但上的装置威慑力极佳。
每一个骨节都像是被熔一样,并开始渗血,因此祁棠完全没有力气抵抗或者挣扎,甚至都因为这样的侵,试图顺从地卸去反抗意识,变得服帖起来。
Alpha信息素弥漫的速度太快,仿佛一神经上的毒素侵。Omega会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反应是一本,更何况是从未被Alpha欺负过的祁棠。
时不刻都渴望着的Omega困在前,嗅闻到的,全然是平时渴望一探究竟,却因为距离而无法真切受的微弱信息素。
他只觉得恐惧,想要逃离,想要呼,泪完全不受控制,簌簌地往掉。祁棠的脸通红,简直是接近窒息,他的手一直发抖,怎么都推不开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