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宴任结婚。”宴淑忍着泪意对他说,“我是宴任的姑姑,宴任的爸妈都在这里,我们不是来让你和宴任结婚的,宴氏肯定会帮祁氏度过这次难关,但不用牺牲你来当代价。你明白吗,祁棠?”
与之相反,祁氏开始恢复元气,祁棠的忙碌也步上正轨,不再是之前那混驳杂、毫无绪的忙法。
宴任发现了这个问题,但对此束手无策,他只能观察着祁棠的滴变化,因为祁棠无论是痛或者需要他都不会开。
宴任合法地标记了他,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法律予以认证,只是在公众里,这从一开始就是无法抹除的羞辱和笑话。
但祁棠对失控相当恐惧,那恐惧夹杂着厌恶、伤痛,会使刻意回避的记忆泛滥,导致即便在易期他也很难放松。
“我答应宴任。”
“这是我自己选的。”
“可是不用的,你不是……”
“爸!”似乎是因为祁棠的声音稍微用力了一些,所以又引起了他上的伤痛,他忍了忍,耐着哭腔,低颤地缓声,“求求您了,相信我好不好?”
易期的刚刚过去,祁棠看起来相当疲惫。
祁棠微微弯,那个弧度不明显得都快分辨不来了。但宴淑还是能一瞬知这个礼貌、勉的年轻人已经疲惫至极,无法再试图信任任何条件——
他可能会无视Omega的请求,超过Omega的负荷,但是也会遵循着本能的判断,一定不会伤害到他。
宴淑不知还能怎么让祁棠相信,她知一切都没有说服力。
“小棠——”
顾凝和宴淑愣愣地停在门外,听祁棠说话的时候心都要碎了。
Alpha很容易在Omega上失控,尤其是当他的伴侣就是他所渴求的人的时候。
祁云昌老泪纵横,说不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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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淑几步走门,祁云昌的目光刚转向宴淑就要发怒,她却在祁棠床边半蹲来。
婚礼办得很低调,但舆论很调,虽然媒立刻就被封杀,但那些议论还是无孔不地迅速发酵。
如果祁棠的嗓音没在抖,如果他不是说这句话后就微微垂,如果他不像是在说假话的话,他们会以为这是真的。
欧颜一哭了声。
“不用结婚也是一样的,是宴任的错,不是你的,你不用迫自己。这件事之后你不会再见到他了,我哥已经——”
那个意思的,只是没想那么早结婚。”
“没关系。”祁棠的声线低了去,和刚才截然不同。
祁棠看着宴淑,似乎放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