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他呢?
宴任盯着祁棠的保护环,这个环的保护作用应该会大打折扣,他的犬齿会在忍耐排斥的痛苦时深深钉入那湿热柔软的无主之地,在那里完成临时标记。
眼底隐约感受到刺激一样的痛感,齿根的麻痒透入舌尖,连下颌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咬合渴望。
宴任猛地移开视线。
心跳在胸腔内迅疾搏动,宴任知道Omega的保护环将祁棠身上的任何信息素都收敛得一干二净,但他好像还是能嗅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微弱气息。
他就像是第一次遇到Omega这种生物一样,即便视线离开,内心也压抑不住地产生了兴奋的好奇。
祁棠转过拐角,视线微凉而浅亮,看向宴任的眼底却有种光色敛藏的深不可测,“你不用去宴氏做项目?”
“有在做。”宴任状似平静地看着他回答道,“但不算特别忙。”
他们穿过校园,沿路碰上的人看到宴任和祁棠并肩而行,都不由自主地反复看了他们几次。
宴任大学读了这么多年,极少单独和Omega相处,这个Omega又是祁氏的长子,更吸引别人的眼球。
洪田方没来,是保镖和司机来,保镖看到宴任的时候还微微吃惊,然后赶紧道,“宴少,晚上好。”
宴任点点头,“麻烦你们送我回去了。”
祁棠坐上车,宴任紧接着也坐了上来,司机升起前后挡板,不知为何竟给人一种相当贴心的感觉。
宴任的低笑微朗,祁棠偏头看了他一眼。
“你在国外读了几年?”宴任问道,正色后的嗓音低沉悦耳。
“我高中就出去了。”祁棠说道,“八年多吧。”
“嗯。”宴任停顿了片刻,思忖般问道,“你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吗?”
祁棠偏头看他,光色已然黯淡。宴任除了穿着休闲装而非西装,表情也一如既往舒朗平静外,看样子就像是在问他“合作项目进行得怎么样”而不是问祁棠有什么兴趣。
祁棠的印象比较模糊了,但之于当时的感觉,根本没有发现宴任问题里这么鲜明的意味。
那时候他一心做研究,后期他满心都是公司,对Alpha的问话竟然从一开始就没有感觉出任何倾向,还能把宴任当成把性别排除在外的朋友。
这不是对他感兴趣能是什么?
“我……”祁棠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大学时期一心向学的兴趣已经全盘改变,此后的所有忙碌消磨了他的兴趣,再提及兴趣,只能从学生时代寻找——“音乐剧?留学的时候我会去看,还有看电影吧。”
宴任看着他继续问道,“那如果约你出来,你对条件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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