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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几天，谢澜老给他加的数学题到快吐时，一回，都看见窦晟在企划本上埋苦写。

窦晟省钱是不可能的，大少爷生活习惯了，谢澜和他认识以来只觉得他浪费，买东西吃两不好吃就丢，衣服试穿不合适也懒得退，能打车就不走路，看什么好玩买什么，家里储藏间满满一屋都是他买的七八糟小玩意，说要录视频，但压录不完。

窦晟了听课时从未有过的恍然大悟，“明白了。”

“有啊。”窦晟笑笑，凑在他耳边低声：“又名，依靠男朋友奖励，落魄少爷能快乐吗？”

“……”谢澜一秒面无表，“忘了我吧，去找一个新男朋友。”

“嗯。”窦晟把本往书包里一，“咱俩双人演，你没有脚本，正常反应就行。”

谢澜被勾的实在好奇，到周五放学时才状似不经意地问：“新视频的脚本么？”

谢澜问，“拍几天？”

“到期末考前，将近一个月。”

“升华主题是，贫穷会在多大程度上降低幸福。”

谢澜微妙停顿片刻，“那还有不升华的主题吗？”

“各位能否拿到保送或加分资格，联赛基本见分晓。一等奖参加保送资格考试。一等奖表现最好的还可以选省队，参加冬令营角逐国赛，这个可遇不可求，不要有太大压力。”

正式的联赛在9月上旬举办，分一试和二试。

窦晟压低声：“搞事。”

等人走了，谢澜麻木：“到底要什么？”

窦晟虚心请教，“有什么诀窍吗？”

月底是H省数学竞赛的预赛，接着是各校期末考，考完两周后继续省训，外市学生过来加，四市共一百二十名尖生，由全省数学竞赛教练带队，培训三周。

怎么会有人把这三个字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就像说“好好学习报效祖国”，低调中又透些许骄傲。

谢澜：“……”

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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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面无表地看着窦晟。

“听我一席话，胜打十年工。”王苟笑着拍拍他。

王苟低声：“哥们，其实我觉得是可以的，城后我钱有，如果真要节约，一百五也差不多。”

“……”谢澜用看鬼的神看着他，“视频主题呢？”

周六的省训上，老发了H省今年中数学竞赛的安排。

“主要是两。一是抵制消费溢价，比如喝酒吧，廷玉酒一百八一杯，好，但换成校门无牌二锅，也能醉。二是日常资源的获取，当然不是偷抢啊，比如堂的免费粥和茶包，学年组打印错的废弃试卷，你要善于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