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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苟压不知他要什么，本能地服从了指令，刚抬了抬因为咳嗽而夹的胳膊，就

“狗，站起来！”

他手抖成筛，手机掉在桌上，捡起来解锁，没拿稳又一摔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yue——咳咳！”

他坐在椅上弯腰，右手狂捶桌，左手捋，呕到飙泪。

佑懵了两秒，突然觉得不对，“蓝莓卡住了？”

随后，于扉冷静提膝，膝盖抵着他的，两臂夹，猛地往后一拉。

于扉绕到他背后，勒令：“忍着咳，胳膊稍微抬起来。”

话音未落，王苟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合。”王苟气声说，一气，抄起分果捞的大漏勺，在冰糕碗里一勺到底，挖起大一坨冰砖，哐就怼了嘴。

王苟脖一抻，咽，而后不负望，噗地一声当场了。

王苟命都快没了，泪鼻涕一大把，一边咳一边撑着桌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于扉顿时脸皱成抹布，一把推开车明，嘟囔：“你他妈一喝酒就降智，远。”

佑连忙：“不能喝，忍着忍……”

“……”

王苟痛苦脸：“咳咳咳！呃——！咳咳！！”

王苟脸已经涨成红，疯狂。

佑也真急了，“车明打120，我打车，看哪个快！”

“……”王苟咳得快要跪在地上了，慌地往桌上抓。

到于扉在他背后贴了上来，两只胳膊从他腋穿过，他低一看，于扉两手一拳一布相抱，手臂夹着他的肚。

车明彻底醒酒了，喜全无，掏手机哆哆嗦嗦：“我我我我打120，狗你撑住！”

离洗手间只剩三五步距离，车明已经起打算逃离这个可怕的地狱，王苟逮着他和于扉都转过去的空档，在桌底使劲扯了一佑的胳膊。

三个人各自张地盯着于扉靠近那个洗手间——

“都他妈废。”于扉暴躁，一把拎开车明，又推开佑，“给爷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佑如释重负，神却很张，“狗没事吧？怎么噎成这样！”

近了、近了、

屋里安静了一秒钟。

他边咳边指向果捞漏勺，漏勺里还有一颗没吃去的蓝莓。

“卧槽！”车明喜极而泣，一把抓住于扉，行把人拽到王苟边，“怎么回事？吃冰淇淋还能噎着？”

车明没法了，喝酒确实降智，脑袋里一团浆糊，无计可施。

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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