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半响才:“太后,臣妾这么些日了,一直都没什么息,心里觉得叫娘娘您失望了,因此一直不敢来见您。”
“哼,你倒是肯说大实话。”容太后听得冷哼了一声。
也怨不得容太后对郭小满会是这般态度,她的娘家与郭家是世,想当年,她因一时任与先帝生了隔阂,赵皇后趁机对她母赶尽杀绝。要关,还是郭小满的祖父郭御史面从中斡旋,使得先帝没有废了她的容妃之位,只将她的儿元瑜派放到昆陵州历练。
虽说这些年母分离,元瑜也在昆陵州吃过不少苦。可这样总算保住了她的容妃之位,也让元瑜离了纷争,得以在昆陵州安然大成人。后来元瑜登基为帝,她为皇帝生母,又被尊为慈容皇太后。因此,她对郭御史和郭家一直存着一份念,当初执意让郭小满,除了想寻个人压制赵太后的侄女赵月华,也有一丝投桃报李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这郭小满与其爷爷风格大相径,像是个任人随便的柿,可不叫她大失所望?
“既是不敢来见我,今儿是怎么了,哪里借来个胆?”见得郭小满低眉顺的不说话,容太后有些没好气地又问。
“回太后,臣妾的爷爷突然生了急病,小满想求太后的恩典,能允许臣妾探望一回。”郭小满轻着声音,说到这里抬起了,面上一副焦虑之。
听得郭御史突患疾病,容太后的脸上也了丝关切来,她看一郭小满:“嗯,倒是个有孝心的……”
容太后说完这话,却是止了没了文,对郭小满请求一事未置可否。她顿了片刻,看着郭小满叹气:“你这丫,就为这事儿还要来求我。你就不知自己争气,让我那皇帝儿注意到你,对你上心。你一个得的妃,那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去?”
郭小满听得这话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随即一脸愧疚:“太后所言极是,臣妾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一定要上有息,不让太后您失望。”
“嗯,这话不能光说不练。你要动动脑,想想法,哪天叫皇帝当你是小祖宗一样,着,供着,这才算得真正的上有息。”容太后一边说着,一边又叹了气。
怨不得容太后这般心焦,因有那般不上的元朗在前,元瑜登基之后,她与赵太后不停蹄的,为皇帝招揽了四位貌妃,实指望皇帝能早些与她们圆房,好为皇家散枝开叶,好一洗元朗断袖之事带来的霾,也安一安前朝大臣们的心。
可谁也没想到,她这皇帝儿竟对后也是不甚心的模样,除却面都不想见的郭小满,对其余三人也表现得不冷不甚是疏离,这可不叫她这娘的心急如焚?她有时甚至会胡思想起来,若是自己这儿和他那不成的兄一个样,那不是天塌来了?
前几日,听闻皇帝临幸了谢盈盈,她心里还兴的,可有些半疑半疑,于是让心腹秦嬷嬷专门去向卢盛打听了,卢盛不敢欺瞒容太后,一五一十地将实都待给了秦嬷嬷,容太后听后自是空喜一场。
本来容太后对郭小满已是没什么指望了,可今日一见,发现她虽是在清思那破落地方困了两个月,这小模样却是越发俏了,段儿也是极好,活脱脱的一个盈盈的桃儿,叫人见了打心里就喜。容太后不由得又动了心思,心想这样的小女若是开了窍,使些妩媚手段来,自己那莽儿未必能招架得住,不如拿话激她一激,权是死当活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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