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胡应了一声。
“华儿,你先退吧,哀家与皇帝有话己话要说。”赵太后转过对着赵贵妃。
赵贵妃忙低声应,对着赵太后及元瑜各施一礼后退了去。
“皇帝,哀家听说你昨日在朝会上,与众臣商议立后之事了?”屋一时没了旁人,赵太后突然话一转,面上的神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元瑜听得心中微微一惊,略迟疑了还是了。
“母后,这事儿还未来得及告之您。儿已与众臣议定好了,后三妃之中,若有谁先诞皇的,儿臣便立她为皇后。”元瑜缓着声音。
“如此,也算得公允之法。”赵太后听得之后了。
“不过……”赵太后看了一元瑜,接着又开了。
“既是都议定好了的,皇帝就不应该有所偏倚才是。如今皇帝日日只往漪兰去,可华儿的钟粹一次也未去过,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赵太后看着元瑜,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
“这……这不是昨日才定来的吗,儿臣还未来得及细思其中细节。”元瑜只好打起了太极。
“这有什么好细思的,不就区区三个妃吗?这三你着去就是了。”赵太后叹气。
元瑜听得心里着实不太舒服,可面上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了应了来。心想却是有些懊悔自己想得不够细致,他一心只想着,自己只钟于郭小满,也只愿与她亲近,旁的嫔妃自然不可能有机会生皇。只是没曾想,还有上圣皇太后这一关要过。再说了,若他独郭小满,让别的妃嫔独守空房的消息传至朝堂上,那帮老夫定要指他有失公正的。
赵太后看了看元瑜的脸,又叹了一气,顿了会儿才接着又:“皇帝,华儿是哀家的侄儿,哀家是有偏袒她的心思。可皇帝也想想,她这许久了,平日里尽心持务,伺奉哀家与你母亲也算得殷勤,可是皇帝竟迟迟不与她圆房。哀家不知皇帝心中作何想,难只因为她是我赵家之人,就令皇帝起了忌惮之心吗?”
赵太后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抬了不少,面上的神也越发严肃。元瑜听得脸一变,忙起赔礼:“母后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母后是儿的嫡母,国舅更是儿的肱之臣,赵家对朝廷一向也是忠心耿耿耿,儿何曾有什么忌惮之心?”
见得元瑜这样,赵太后脸上神缓和了不少。接着却是又:“好,皇帝既是没有忌惮之心,那今晚便去钟粹与华儿圆房。”
赵太后声音定,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笃定。元瑜听得心极为不适,可一时间之间,还真的寻不什么借来推脱,只得坐在那里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