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谢娘娘。”沈秋昀捧着书,激动得揖及地。
“妹妹,并无他心。此来只想告诉妹妹,以后不发生什么事,我决不会与妹妹为敌。”
传闻中这世间只余一本孤本,还是分开了的。微臣自小在师父见得半本残本,一直为此惋惜不已。万万没想到,微臣今日竟能亲见了另外半本的容。”沈秋昀一边翻动着,一边颤抖着声音。
郭小满想到此,抬又见得沈秋昀敛眉垂目,手里捧着书,看得了神的模样。她心念一动,于是轻笑着:“沈医官,你既是读过此书的另外半本,今日又见了这半书,也算是与此书有缘了。我便将此书转赠于你,你潜心研究,若能造福于世间女,也算不辜负贤妃赠书的这一番意了。”
“妹妹的福气,远不至前所见,日后,妹妹怕是贵不可言……”
……
“小满,是我说错了,不是你瞧上了我,是我厚着脸缠着你,半夜里爬墙去清宁,非着你跟我好的……”元瑜低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哄着。
原来是这样,郭小满听得了,想来薛家也极希望中的贤妃能早日育得皇,因此将这珍本送中给了她。只是薛兰舟将此书容又亲手抄了一份送来漪兰,她这究竟什么意思?
沈秋昀听得这话,抬略思忖了,接着便兴奋着声音:“这就对了,薛家先祖本是大儒之家,听闻其祖上还过一位博学的杏林圣手,极有可能机缘巧合之,得了这这半本稀世的珍本又传了来。”
“呸,你这不要脸的鄙汉……”郭小满听得羞恼不已,中啐他一声,然后转过去就不理他了。
郭小满微蹙了眉,突然想起了当日薛贤妃漪兰求见她时说的话。
“前段时日,我连召她在紫宸殿宿了三日,她倒也是规规矩矩的,并不刻意与我亲近。”顿了片刻,元瑜又补了一句。
“是吗?也不知当初是谁?也是瞧不上我这样的莽之人,可最后怎么着,还不是怀了我这人的……”元瑜斜着睛,声音慢腾腾的,其中得意之毫不掩饰。
“竟有这样的事?这书是宜薛贤妃作贺礼送过来的。”郭小满听得沈秋昀的话也是一脸的惊奇之。
郭小满依偎在元瑜,将昨日薛兰舟送来的贺礼是手抄的珍本妇科医书,她又转赠给沈秋昀一事都说了一遍。
见得郭小满这样,元瑜顿时就后悔了起来,后悔一时贪得嘴上快,倒是惹得这小女生气了。
郭小满听得这话就笑了起来,她支起上,将胳膊支在枕上,看了着元瑜,中笑着:“你别自作多了,人家可是博学大儒之后,腹中自有锦绣才华,说不定压就没瞧上你这个腹草莽的汉……”
沈秋昀走后,郭小满想了想,还是唤过阿茉来了。
“嗯,她还算是个知趣的人。”元瑜听后。
“阿茉,我记得我自府中带来一方徽墨,还有一只端砚,你去找来,送到宜去给贤妃娘娘。”郭小满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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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瑜听得愣了,片刻之后明白过来郭小满中的促狭之意,忍不住哼了一声。
“是真的,你收好它吧。”郭小满了,又冲他笑了一。
“你快起来吧。”郭小满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门心思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得了一本书,竟是比得了良田富屋妻妾还要兴。
当晚,元瑜忙完政务之后,还是来了漪兰。两人早早用了晚膳,元瑜又陪着郭小满在园里散了一会步,待到天完全黑来之后,便就卧在了床榻上,两人靠在一说话。
“娘娘,您说的是真的?”沈秋昀听得这话猛然抬,一张清秀儒雅的脸上,的皆是惊喜之。
片刻之后,沈秋昀用绢布重新将那书给包好了,又小心揣到怀里,这才满面激动地告退门去了。
“是,娘娘。”阿茉忙答应了来。
“不愧是自大儒之家,是个极聪慧的女。只是,纵是祖上清贵,可孙势弱,仍免不得沦落到要送女,以固家族荣的地步。她,也真是可惜了……”郭小满在心里轻轻叹息着。
当时贤妃说这话之时,面平静,气也极真诚,此后她也果真低调得很,于元瑜跟前更是丝毫表现也没有。今日她又送了这“妇人方”来,是听闻了医官漪兰为她调理的事,特地奉了妇科的医书相助于她吗?
郭小满本是一肚羞恼,可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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