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你好似未能尽兴……”郭小满低垂着眉轻着声音,忍着羞涩,中有些过意不去地。
次日一大早,郭小满尚在熟睡之中,元瑜悄悄起赶去上早朝,离开之时,特地吩咐众侍女不得扰了宸妃歇息。
郭小满心里嗔怪着,却是又不由自主想到,难怪人都说恩是雨,滋之,果然能令人焕发别样的神采。
“是吗?”郭小满嘀咕了一声,也看了一铜镜之,见得镜中的自己果然眸光盈盈,两腮泛着淡淡红,端的是一副眉的模样。她只觉面上一,只得咳一声,收回光作若无其事之状。
今晚元瑜虽是动不已,却到底心存着克制,果然无比轻缓温柔,时时刻刻顾惜着她,似是专门为了取悦于她一般。
……
“我想留你,可又怕你会来……”郭小满瞥了他一, 中还是嗔了一声。
听得这样的话,又见他眸光之中那般毫不掩饰的绵绵意,郭小满一时只觉心里一酥,一时也说不话来,只得伸手,将他拉低了一,然后将自己的粉颤巍巍地贴在了他的上。
……
元瑜听她说这样的话,一时只觉心悸动,他侧翻了,将她拢在了自己的臂弯之。
“娘娘,你今日气可真好……”阿茉一边梳,一边朝铜镜中的郭小满看了两,中笑着。
“这有什么?我这不是不懂就问吗?不问医官,你叫我问谁去?”元瑜满不在乎,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过来。
待沈秋昀门之后,阿茉走郭小满侧,手里递过了一碟心,中却是:“娘娘这办法真是奇了,只不过让沈医官将前来请脉的时候改了几回
有些担心,上回自己禁不住他缠磨,一时动不已的事她可还记得牢牢的。
郭小满一直睡到上日上三竿才醒转过来,见得侧是空的,这才想起元瑜怕是早已起上朝去了。她伸手轻轻抚了他睡过之,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形来,一时心中怦然,忍不住红了脸颊。
元瑜听得这话,突然就笑了起来。那笑意里透着丝神秘与窃喜。他伸手将郭小满拉到自己边坐了, 然后又凑近了,低哑着嗓音在她耳畔:“我今日特地问了沈秋昀, 他说你如今已过了三月, 胎位甚是安稳。那个……可以经受房事了,只要轻缓些,并无妨碍, 还有些益……”
“我,我好着呢……”郭小满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刚才她虽是心存顾虑,可元瑜那般温存,她最终还是得了无比的悦。
“沈医官,今日怎么样?”见得沈秋昀收回了手,郭小满有些张着问。
“都怪他,叫我了这般羞人的模样……”
郭小满起之后,阿茉扶她至梳妆台前坐了。待茜喜伺候着她洁齿净面之后,阿茉又拿着梳,替她轻轻梳起了发。
郭小满听得元瑜这些话,顿时像被什么蛰了一样,她抬手一把推开元瑜,脸上红扑扑的,中斥着:“你怎么能去和医官问这样的事?可不是羞煞人了……”
郭小满低斥一声,说完就要背过去。元瑜哪里肯叫她躲了去,忙又伸手揽她过来,中用千百句的语哄着,又一味的作小伏低,郭小满招架不住,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应了他。
“我,我才不依你……”
“夫君……”
“小满,你可还好?”元瑜睁开了双眸,抬手将郭小满的手攥在了掌心,他声音低哑,眸光里皆是疼惜与温。
郭小满这才舒了一气,见沈秋昀行礼告退,她忙又吩咐着张兴送他一送。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心,开朝帐外唤了一声“阿茉”,阿茉应声来,后还跟着捧着洗漱之的茜喜。
缱绻之中,她呢喃了一声,元瑜听得一顿,随即心一阵狂喜,竟是求着她再唤一声,郭小满依了,着声音又叫了一声“夫君”,元瑜听得心怒放,竟似上了瘾一样,又一再央求,一直听得十声八声的,这才心满意足,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早膳过后,张兴领了沈秋昀来请脉。诊脉之时,郭小满心里竟有些忐忑了起来。昨夜才与元瑜行了羞事,那一番动之,也不知腹中胎儿可曾受了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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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渐渐了,卧房纱帐,郭小满悄悄抬,见着元瑜微闭着双眸,额上还沁着一层细汗,她只觉心一,忙伸手取了枕边的一方帕,支起替他轻轻起了汗。
“娘娘放心,一切如常。”沈秋昀微笑着回。
“小满说哪里话?且不说我已得了甜,就是没有,能让你悦,便是我最大的喜了。”元瑜锁着郭小满的眉,中呢喃着,神里竟是有了几分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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