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已经忘了自?己上次听到从别人口中对自?己说出这么打直球的话是什么时候了,或许,也没几天?,同样是周放忍这个莽撞稚嫩的少年说的。
可换成别人的话,那可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了。
毕竟在她面?前,鲜少有男人会直白的说这么莽撞又荒谬的话。
上次对她这么‘装逼’的,霍清已经忘了那是她第几任男友,被她甩了之后哭唧唧的不依不饶,甚至还跑到她家里来求复合顺便卖惨。
时至今日,霍清已经连那个男人姓甚名?谁都忘得差不多了,但她记得那个男人在她睡觉的时候跑过来要?和她谈话,在自?己拒绝了之后,甚至要?大言不惭的帮她‘穿衣服’。
后来,霍清就用私闯民宅的理由报了警让他去局子喝了一杯茶。
分手?的过程是有点一地鸡毛,但从此过后那个男人就没敢再来打扰过她。
呵,她最讨厌的就是普确信的男人,也最善于用干净利落甚至是别人眼里看来有点‘毒辣’的手?段来解决前任。可霍清此刻看着周放忍近在咫尺的双眼,发现自?己的那些手?段原来在一些特定?的人面?前,是完全施展不开的。
所?有的伶牙俐齿和铜墙铁壁一般自?我保护的壁垒,似乎都被这江坞城的一场大雨淅淅沥沥的浇灭了。
雨悸,雨悸。
少年的眼睛和抓着她手?腕的修长手?指,比软绵绵的细雨更?让人悸动。
霍清认命的闭了闭眼,长睫毛在周放忍的注视下轻轻一颤,再次睁开的时候,是覆上了一层水汽的茫然。
“这雨……”女人没在试着挣开他对自?己手?腕的掣肘,喃喃自?语般的问:“还要?多久才能停?”
周放忍看了眼车外:“不知道。”
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刚刚喝了点酒。”霍清细长的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一向?清冷干脆的声音带了点软糯,刚刚被雨淋过的声音闷闷的:“应该开不了车了,你喝酒了么?”
她懒洋洋靠在车椅上,衣服和头发和声音一样湿漉漉的,难得有种让人想让人□□的娇憨感。一双美眸望过来的时候,周放忍感觉似乎自?己手?里攥着的手?腕都在逐渐升温。
他喉结滚动了下,摇头轻声说:“没有。”
但是……要?他开车么?周放忍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
“没喝酒么?我怎么记得你也喝了几口清酒?”霍清突然凑了过去,两个人之间距离极进的情况下,女人在少年的鼻尖下面?嗅了嗅,眉毛轻轻一皱:“不是有酒味嘛。”
……
周放忍不懂霍清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是要?干什么,但女人这突然凑过来,上半身已经是一种隐约趴在他身上的状态了。
隔着两层濡湿的布料,摩擦之间温热又暧昧。
这种感觉太奇特,奇特到周放忍不想动也不想问为什么,只垂眸静静的看着霍清——看这又娇又作的女人又想干点什么。
结果?他听到霍清问:“你可不可以假装喝醉了?”
问题太过诡异,周放忍眯了眯眼:“嗯?”
“有些事情,只有两个人都醉了才能顺利成章的干下去。”霍清微微抬头,主动亲了下少年线条清隽利落的下颌线,而?后在他错愕的眼神里坦然的笑?笑?:“例如这种。”
她说着,手?指悄悄按下车座旁边的按钮,椅背渐渐放平。
如果?到了这个程度还意识不到霍清想干嘛的话那就是扯淡了,周放忍没挣扎,顺从的随着他身后的椅背一起?躺了下去,可盯着素白的手?已经伸过来的霍清,声音却是微沉:“为什么这样?”
霍清正顺理成章的挣开了周放忍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小松鼠一样的越过中间的格挡趴到了他身上,闻言却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还用问为什么?可惜她刚觉得周放忍没那么天?真,他就又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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