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啊,儿就要京了,母亲,您等着,儿会为您报仇的!
可是,早知母亲带着自己走上的是这条不归路,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接受的。
最要的是上京的路费。
“知了,青儿。”絮絮叨叨的待了这样待那样,李祥的鼻有发酸,这让他想起了母……亲。从京城到安泰州,母亲就是这样待自己的,不什么事,她从不让自己心,只让自己听她的。
“对了,青儿,你边也添一个丫吧。”李祥想到了一件事:“你现在是秀才娘了,那个丫不懂规矩不适合放在边使。”
说实在的,周漫青还真是喜家生这三个字,对瑞得这个书童,虽然是自己挑的,可是总觉得不太踏实,毕竟,太圆了一些的才怕二爷压不住。
卖契却被李祥拿了去。
毕竟,穷书生上京赶考那是一个麻烦事,用他曾经说过的话来讲:那可是在玩命,或许就是死路一条呢。
周这将在漱玉楼听到京城又在打的消息告诉了周漫青,因为他知自家二爷要上京。
“不用了,家里还有灵梦呢。”搞什么飞机,秀才娘又怎么了,不也是坐吃山空:“等你上京考中了状元我再添上四五个丫都不是问题。”
瑞星的契在了周漫青的手里,而且她叮嘱周空一定要照顾好二爷。
一路上可不太平,求财的官也好匪也罢,遇上了就没个好。
据说安泰州府都有一两个秀才半路折回了。
“不用太多,够用就好。”李祥见周漫青在收拾,一会儿拿一会儿拿,总是拿不定主意他都替她着急了:“一路上的吃住,你算计着给就行,余的你留着在家里好好过日,也别再辛苦了,等我派人来接你。”
“你拿了书童的,你边的丫我拿着,这样我们都更放心。”李祥:“青儿,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我的好消息!”
所以,对李祥京之事周漫青还是再三确认。
“你上揣个二十两银就行,余的放周空边,你上的钱用完了再从周空手上拿。”周漫青给李祥的棉衣两掖、摆里各了五两金:“二爷,您可记住了,第一是你的命重要;第二就是这件棉衣。”
周漫青鼻酸酸的,妈,二爷你要不要这么缠绵这么,搞得自己还真像是夫妻分离。
没辙的周漫青只好唤了江大娘,随便挑了一个叫律儿的女。
哪知,有人比她还要倔,一定要看着她添了丫才起。
当然,二爷也有他的脾气又有周空帮衬,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年纪大一些,人也灵,此去路途遥远,到又兵荒的,不说帮忙至少不能添。
“他们不去更好,考的人少,我折桂的机会就更多了。”李祥却不以为然:“再说了,我这样得像农夫,再有周空的大力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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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漫青决定给他备两百两银。
这个万恶的时代,连钱庄都没法兑换,要多少都得自己揣在上。
但是又太多了,带着很打。
既然执意要去,那就只有好万全的准备了。
拿多了有风险,拿少了又怕不够。
这算是给她吃一颗定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