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见状,终于是叹了一声,抬手将她搂了怀里。
谢鸾因神已是平静了许多,只却还是满满的委屈。
谢鸾因倒也没有扭,指了指背后,“被拉了一。”
不!从他们相识到现在,他本就没有舍得碰过她一手指,怎么今日,却居然舍得打她?
他一惊,这才想起一件事,忙将她从怀里稍稍推开,目光已是焦切地在她周上打量,“对了,说是你受了伤?伤在哪儿了?”
谢鸾因本来正要挣扎,听得他这话,愣了愣,便僵住了,不动了,只一个劲儿地泪。
“知没有?”
齐慎由着她捶了好些,这才伸手,将她的拳包在了掌中,“仔细疼了你的手。”
齐慎看着,心疼得揪作了一团,这才想起了什么,神不安地忙,“对不住,阿鸾!我刚才……我刚才那是气急了。你……”一边小心翼翼瞄着她的脸,一边伸手往她探去,“还疼吗?”
一再一,拳如同雨儿一般落在他,他疼没有疼,她不知,只知他的的,像是一块儿生铁,她的手反倒疼了。
谢鸾因越说,越是委屈,里的泪掉得更急不说,觉得还不解气,抬起手来,握成拳,往他捶了去。
齐慎心的怒火,刹那间,便被泼了一盆冰一般,“嗤啦”一声,熄了。
“你若告诉我,我早将你和寿哥儿救来了,用得着你铤而走险?用得着搞成了这样?你知不知我这两天过得是什么日?我都不敢合……你知错了么?”
谁知,却是听得怀里的人蓦地倒了一冷气。
往哪儿摸呢?谢鸾因一把打开他的手,怒,“怎么不疼?我难就想被人拿着命,当成人质么?我还得顾着自己,顾着寿哥儿,这么多晚上,都不敢睡得太熟,生怕会有什么变故。你不知那时的事儿,若是我不……那还不知……我带着寿哥儿拼命逃了来,寿哥儿又病了,我怕得要死,好不容易见着你,你一句温存的话都没有,你居然凶我,还打我,还……还打我那里……”
他厉声问着她,却是半晌没有听见回应,一低去细瞧,这才瞧见她居然耷拉着脑袋,趴在那儿,哭得好不委屈的样。
他叹息一声,抬起手,将她抱起,重新安放在膝,轻轻抱住。
“阿鸾!我是真的害怕。自从来了福建,我总不能在你边,而你,却一次次地受伤。你不知,我这心里,有多恨自己。如果……如果你有个什么万一,你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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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本来就一直隐隐作痛的心,这会儿更是揪作了一团,疼得厉害。
他嗓音嘶哑地在她耳畔低声。
“阿鸾!往后……不什么事,都莫要瞒着我,你和寿哥儿……就是我的命!若有个万一,我真承受不住。”
谢鸾因用红彤彤的睛瞪着他,也不说话,只里的泪珠如同断了线一般,直往掉。
这话里,几乎带了恳求的意味,卑微得不像是他一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