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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时日的相,寿哥儿不只与齐慎之间,父亲近了许多,就是与这满军营的汉们,都是一见,便笑得没心没肺。
很快,谢鸾因背上的伤便是结了痂,有些发,她每每忍不住,齐慎便会帮着她在周围挠挠,暂解她的煎熬。
只是,却是被李雍委以重任,带兵到了辽东前线,与宁王作战。
想必,齐慎与她的想法是不谋而合,接来,果真再未在她面前提过有关本橘香和瞿他们的半个字。
是徐亨的来信。
只是,挠着挠着,有时,便会走了样。
哪怕是本橘香他们的归宿,亦是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
因着这些,齐慎还是很忙。
若是不意外,他们如今,已算得陌路人,往后,也再不会有什么集了。
问候她可安好,并祝贺她新吉祥。
剩的那些残余,已是不足为虑。
不过,至少知徐亨平安无恙。
果然,男孩,天生对军营这样的地方就有亲切。
这回的事,果真是吓坏了他,他还是觉得,将他们放在他的底,他要放心些,否则,他只怕都要担心得不能合了。
就是西北一线,也消停了些。
即便如此,他也再没有动过半分要先将谢鸾因母二人先送回福州的意思。
却是一封自北边儿而来的鸿雁传书。
只今年,北方却是个难得一见的寒冬。
如今,天气恶劣,暂且歇了战。
倒不如一边重整师,借着练兵之际,将剩的那些倭寇,还有匪一并收拾得净净。
虽然稍显清苦了些,可却闹得很。
相反,齐慎却是意气风发,风得意得很。
好在,如今寿哥儿的觉多,他又还顾忌着,不敢太过放肆,否则,谢鸾因真是羞都要羞死了,即便如此,谢鸾因也是连着好几日没给齐慎好脸看。
他这副样,谢鸾因倒也啐过他一没息,可心里,却是甜得好似吃了一般。
不说谢鸾因喜,就是寿哥儿,亦是玩疯了。
谢鸾因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是满满的轻松与喜。
谢鸾因望着那信发了会儿呆,才研了墨,伏案提笔给徐亨回了一封信。
谢鸾因他们从福州离开时,已是腊月初了,这转,便到了年关。
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有命银锁,有布老虎,有拨浪鼓,有陀螺……
两人一个不小心,就能到床上去。
正月初八,谢鸾因收到了一份特别的新年礼。
虽然都不值当什么,可全都是他的心意,而且,现在这样的时局,这些东西能送到她手里,还不知费了多少周折。
谢鸾因母便随着齐慎一,在军营里过了一个年。
倭寇的主力已是尽数剿灭,老巢都被端了,这些年,他们累积的财富,还有置办的船只火这些,自然也全都收归师,由严富海规整后,再用于师。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小箱他收集来给寿哥儿的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