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的回答是歪在她颊上香了一,“我自来是个之人,你不知么?”
齐慎就这么从后抱着她,与她一同望着窗外雪景,“这雪……到底不如北地的大气。”
这江南的雪,与这乡一般,都细腻温柔,掩映着这致的园林,虽然有别样的旖旎雅致,但到底不如北地的雪得大气,铺天盖地般,转瞬便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为何要给她们瞧?只你一人瞧着便是。”齐慎沉声,而后,抬手拍了拍她的,“天冷着,你可不许去那踏雪寻梅的雅事儿,乖乖在阁里待着就是。宴席之事,就给大嫂还有二弟妹她们去持便是。我可会让人看着你的。”
谢鸾因不由笑了,“都说江南好,你倒是这繁华锦绣,却还偏念着北地的苦寒。”
她和齐慎都是在京城,后来,又去了西安,甚至也见识过大漠的百草枯折,冰天雪地,骨里,是彻彻尾的北方人,这南方的旖旎温柔,落在他们中,自然便有些小家气了些。
到得门,却是驻了足,面沉凝不说,嘴角更已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谢鸾因笑了笑,杏闪闪,“不过,我前两日还说,这若是了雪,今日赏梅宴上踏雪寻梅,倒是果真风雅,没想到,还真是天公作。一会儿,这园里,怕是就要满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比天还漂亮了。你若是空了,可要来让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瞧瞧?”
见他神肃然,谢鸾因心却是满满的甜,乖乖了。
这话,却不是对着胭脂说的,她如今,已是谢鸾因的人,他们虽然夫妻,但齐慎也不会去使唤谢鸾因的人。
“我只是好久没见过雪了,有些稀奇。”
站在半敞的窗边,便有些看得了神。
后,胭脂送他来,如同影一般,静默无声地站在后。
也算天公作,昨夜,果真了一场雪,得还不小,今日天明,外边儿,便已是一片白茫茫了。
“你好生看着,宴席上,若是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报给我,半儿不准隐瞒。”
齐慎靠在她耳边,有些责备地沉声,“这天儿冷着呢,你还站在窗边风,仔细着凉。”
一件厚实的玄狐大氅从后将她密密实实地罩住,接着,她连大氅,带人,一并被牢牢搂了一个宽厚温的怀抱中。
谢鸾因淡淡一笑,自从生了寿哥儿之后,他便总是这般,将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这别,说是别,其实自然比不得京城城的金碧辉煌,不过是比一般人家的园林更加大而致罢了。
谢鸾因自从随着齐慎到了福建,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雪了。
不过,当着胭脂的面说,便是不会瞒着谢鸾因的意思。
这话是对那些暗卫说的。
齐慎却还不放心,代了芝兰和翠蘅她们,给谢鸾因穿,烧好手炉,又瞥了胭脂和红豆一记,这才终于了门去。
果然,胭脂回房后,便是告诉了谢鸾因,她听罢,也只是笑了笑。
谢鸾因转细细望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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