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回忆(2/2)

却没有想到，她这回，还真是了心思，捣鼓了不一样的。

这宴席，没有设在别中，而是设在了郊外的小青山上。

“你那时，又是送我丹桂，后来，又托秦风给我带匕首和指间刃的，是当真就惦记着我从前救过你的事儿，想要报恩，还是……”

这小青山上，树木葱郁，还有一大片的空地，如今，已是被围了起来。正值上，草了来，一片绿油油，搭上帐篷，设了场、箭场、演武场，也有可供喝茶、棋的宴息，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能找到自己的场，颇有些狩的觉。

“是啊！一匣的丹桂，我一朵一朵自个儿摘的，直摘了好几个日夜。”齐慎亦是回忆起了那时的事儿，带着两分叹，回过，便见谢鸾因望着他，神有些莫名。他不由失笑，“嘛这般看着我？”

谢鸾因微微一顿，记得，她自然是记得。

“那个时候，你还是在上的定国公嫡女，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小旗。我认得你，你却不记得我，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铁了心要豫王妃了。你喜桂，发现了一棵野丹桂，便兴得不行……”

齐慎沉默了片刻，答，“我也不清楚。我一直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想的事，都再清楚明白不过，可唯独对你，我不清楚，也不确定。理智的一面，我知，我们没有可能。那时，我们的份悬殊恍若云泥之别，而我要的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何况，那是一条险路，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你可还记得，那年秋狩的事？”他突然问。

“还是对你早有企图？”齐慎笑微微接过她的话。

齐慎见了，便不由笑赞，“阿鸾好心思。”

“就算侥幸，我真有功成名就的一天，那时，你只怕早已为人妇、为人母了。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你……很矛盾，便将这矛盾，都归在报恩之上了。”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谢我？”谢鸾因斜睨他一。

这宴席的事儿，齐慎全权给了谢鸾因办。

“所以，你便托人，给我送了一匣的丹桂？”谢鸾因笑望他。

齐慎幽幽苦笑，而，又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笑容转而豁达，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我一开始，确实只是记着恩来着，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这样纯粹的心，便是变了质。虽然……有些不中听，但我有时会想，定国公府的倾覆，也许，便是上苍对我的成全。因为缘分使然，我后来才能再遇见你，娶了你，你和我，才能这般并肩走到今日，同声同气，荣辱与共，生死一。”

对于江南的这些官员和家眷来说，甚是新奇，对于武将们而言，却也觉得自在。

齐慎笑笑，抬手环住她的肩，望向不远那些帐篷，跑的，棋的，有男有女，神便变得有些幽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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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奇斗艳了。

“嗯。”谢鸾因淡淡应声，其实，她从前也是想过这个问题的，毕竟，那个时候，他们委实没有太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