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传言(2/2)

“这么说……还是朕的错？”若非他将她困在中，这传言，便不会甚嚣尘上了？

李雍说罢，一双桃，已是难得锐利地盯向了谢鸾因，偏生后者的面却还是沉静如斯，未半儿端倪，

李雍叹了一声，才又，“近些年来，大周境，天灾人祸不断，也不知是何起的传言，便说是皇室素行不端，引了上天震怒，是以，天降罚于大周，若不能置了罪魁祸首，只怕，这灾祸，还不会停止。”

“在陛看来，我谢家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是杀错了，以天之尊，一纸罪己诏，昭告天，天之罪，便已是了不得的恩典了，咱们谢家人就该忘却一切，恩德了，怎么还能再记恨着过往之事，是不是？”

一窒，继而，苦笑，“原本，朕没想着这么快见你。可是，昨日起，坊间，却是盛起了一则传言。”

“你撒谎。”李雍平静了许多，正因为平静了，那语调里才带着两分悲凉，“你只怕早就想好了，你始终没有办法忘记当年定国公府遭难之事，你本，早就预谋好了，无论那日，朕有没有将你困在中，这传言，只怕都是迟早之事。”

“那么……是不是与你有关系呢？”李雍一双桃幽，静静落在谢鸾因面上，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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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说了半天，原来，本没有打算现在便见我，却又见了的原因，便是为了兴师问罪？”谢鸾因终于开了，却是语带讥诮。

“陛是怀疑，这传言，与我有关系？”

李雍的眉，却是攒起来，“何况，这传言，起于市坊，才不过半日的工夫，居然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么快的速度，若说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阿鸾可信？”

谢鸾因默了默，嘴角的笑痕轻轻抿住，快地承认了，“是！是我的！”

谢鸾因还是端坐如斯，眸沉定连半分闪烁也没有。

李雍反问，谢鸾因沉默。

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地就承认了，反倒是李雍愣了愣。

“那日，我时，便代了手的人，若是我能平安去倒罢，若是不能，那我也不能任人宰割不是？就算是垂死的挣扎，也好歹要挣扎一吧！是以，便让人将这传言放了去。”

“说是英魂受屈，引天震怒，一张罪己诏便想抚平所有罪孽，未免想得太过轻松，若是还不能以匡天，只怕，还是天地震动。”

“有人，便从这灾祸的源查起，追溯到了十数年前，定国公府遭难之事。”

“家破人亡，举家覆灭，换了是陛，能忘吗？”谢鸾因幽幽反问。

而后，却是扯，讥诮笑，“是了，陛天潢贵胄，自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俱在，儿女双全，又哪里会明白我们这些旦夕之间失去一切的人心中所想所痛？”

“那些传言，传得是有鼻有。明明，这灾祸，在定国公府事前，便已现端倪，可是，偏偏却都被刻意遗忘了，只将悠悠众引向定国公府之事，你说……这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