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还是冷冷的,佝偻在客栈床榻上的拂晓抱紧被子,眼睛盯着那盏摇曳了半晚的油灯,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那个汉子说的没错,那么攻打‘炴霍’的另一伙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哥哥,自己要不要就这么过去找他呢?
如果不是呢?有人假借哥哥的名义,图自己的名利,也未可知。
现在的世道被‘昭和’这么一顿捣鼓。原本平静了几十年的原地,怕是早就蠢蠢欲动了。
先是这个‘炴霍’首当其中就成了此时的众矢之地,各邻国早就暗中较劲了,这块肥肉最后就看落入谁人之口了。
想想‘炴霍’能有今天,也都拜她拂晓所赐,如果这伙人真的是哥哥的话,她应该在哥哥拿下整个‘炴霍’时,可以规劝哥哥善待哪里的百姓,这也算是为自己赎罪吧。
熄灯睡觉,拂晓咬咬牙决定了要去看看,也许真的就是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要找的哥哥,自己如何会错过这个机会呢?
踏入‘炴霍’的地界到处是逃难的难民,推着小车的、挑着孩子、扛着米袋子的、真是什么样的都有。
唯一相同的是这些人都是行色匆匆,满脸的哀愁和绝望,伴着掺杂其中的孩子的哭喊声,老人的咒骂声,还有大人的抱怨声,一路慌乱不堪。
“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拂晓骑在高头大马上,问着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汉子。
“这位小哥不是‘炴霍’人吧?”
中年汉子放下肩上的担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液看着拂晓。
“是,我去‘炴霍’找一个亲人,”
拂晓看着他说。
“您呢、快打道回府吧,如今的‘炴霍’你还敢来?一看你就是个小孩子,偷偷跑出来的吧?”
中年汉子听声音看容貌,以为拂晓是个少年娃。
“如今的‘炴霍’到处是杀戮,一个不注意就会丢掉脑袋,这还不说,弄不好就将你抓去充军,谁去谁死。”
“有人在攻打‘炴霍’?”
这是拂晓最想问的问题。
“现在所有的人都想吃了‘炴霍’,连城王一死,我们‘炴霍’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威猛无比的将军了,王上又懦弱的很,太子、王子们又个个是个窝囊废,我们不逃、就只有等死的命了。”
“路上听说,有一伙人好像打着‘斐厉’太子的名号在攻打你们‘炴霍’,可有其事?”
拂晓骑在高头大马上问着他。
“嗯,确实有这么一伙人,几天内就拿下了我们几座城池,英勇无比,无人可敌。”
一说到这件事,中年汉子的脸就忍不住的抽搐着。
“怎么?他们乱杀无辜么?”
拂晓从他的脸上看到惧怕和恐惧。
“战争中最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在前进一步,你就要死在‘炴霍’不可,你投奔的什么亲戚的也一定早就跑没了,哪里还找的到。”
说着汉子挑起担子,急急的赶去了。
拂晓看着这些行色匆匆急于赶路的人,也不再多做盘问,直线向‘炴霍’奔去。
一路追问一路前行,傍晚终于赶到了一个小镇子的客栈里。
客栈里没有几个人,突然走进来的拂晓惹得店小二慌张好一会才反过神来。
“客官,您住店?”
店小二小心的走上来问着拂晓。
“来一间上房?”
拂晓看着小二惊慌的神色,再看看店里被砸碎一地的凳子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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