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姝如何不知,自己这么多年靠着什么苟活到现在的?
第一次听到在‘炴霍’举起大旗的人是已故先王的‘太’时,闵王后吓得几晚都没睡觉。
毕竟先王曾经有恩与她们闵家,父亲更是因为这件事辞官愤恨离去,和她也断绝了父女关系,一气之归隐山林,此生都不在相见。
“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王嫂放心,只要臣弟在,这‘斐厉’的王后就是您的,谁都别想动一分一毫。”
“真是苍天有呢,老天呢,您真的是开恩呢,你这是不想让罪女的罪孽更是重,所以才让那个孩活来,”
凌靖宇就是知王嫂只为了这件事才找他的。
“臣弟参见王后,”
淩靖生定而又执拗的看着她,此女如母,王兄也好,那个狐狸也罢,谁想动她一毫,他凌靖宇就和他不共天。
让他来吧,你们都在门外候着,”
对于这个弟弟,闵王后一直当自己的儿看待。一来自己并未给王上诞王,二来这王弟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一手带大的,这和自己亲生的有何不同呢?
“是的,我只是一就确定那是先王的嗣,真的是和先王很是相似,那形、气势、魄力都很是相似。”
“听说你言,让你王兄将‘炴霍’边境的大军都撤回来了,是么?”
说着,凌靖宇走了上来,俯让王嫂看的更清楚些。
离开‘柳香河’的时候,凌靖宇心里就知,那个凌蓝珏是不会罢休的,那满的孤傲和胆识再加上满心的仇恨,还有那个本就无法控制的韩拂晓在一侧辅佐,只怕今天的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开始。
闵王后的手一直在他的脸上安抚着。
“谢老天给了罪女这个赎罪的机会,谢老天。”
凌靖宇一把扶起闵姝,脸惊恐的看着她,
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她闵姝才会和他渐行渐远。
当年的犹在前,她早知自己的夫君是个狼野心的家伙,可是她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来杀兄夺位、天理难容的事来。
闵王后懒倦的坐了起来,听着门外传来的这串熟悉的脚步声。
凌靖宇一听说王后要见自己,就急急的赶了过来。
“嗯,王弟还是这么的英俊洒脱,不愧是这天的第一男。”
“王嫂”
“你确定那人是先王的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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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说着,闵姝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声泪俱。
“王嫂这是气糊涂了么?我知王嫂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与这件事,可如今王座上的是您的夫君,您可不要犯糊涂。”
“王嫂最近越发的清瘦了,”
凌靖宇摇晃着她消瘦的肩说着。
“哈,他还记得我是他的王后么?要不是有臣弟你在,只怕早就将我逐‘粹喜殿’打发到冷了。”
她不稀罕这个什么王后的宝座,甚至这是对她闵姝最大的侮辱,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毕竟她还有一个小公主未嫁去,自己如果就这么撒手去了,小公主该怎么办?那个狐狸势必会将对她所有的怨恨都发在她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