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巫盛天扶着夏北豪颤抖的身子,坐了下来。
“在一个原始森林里,住着一群生活很是祥和的民族,他们淳朴善良而又极信奉上天赐予他们的一切。他们还延续着母系社会的制度,而族里最神圣的大族长是从小就被挑选出来的,一个大族长的去世,另一个继承,从没有间断过,这种生活一直延续了百年,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突然闯进来,打破了这些人平静的生活。”
巫盛天也坐了下来,看着夏北豪继续讲着。
“这个民族守护着一种神奇的草药,听说此草药可以解世间百毒,恰恰那时候外面战火连天,有一个原地的王上在杀伐中、中了奇毒,眼看就要死掉了,却机缘巧合的来到了这里。也许上天垂爱,他遇见了一个绝世美女,此女子单纯无比,将族里的守护的草药偷偷的给了这个男人,治好了他的伤,还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原地,做了他的王妃。”
“是拂晓的母后对么?”
夏北豪听说过拂晓父王和母后的故事,对于那个女人是哪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只是传说是一个疆外的绝世美女。
“对,那个女人就是拂晓的母后,”巫盛天眸子拉的更是细长了,
“那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她是下一届大族长的接替者,她这么一离开,让整个部落陷入恐慌。一时间族人开始大面积的生病,病毒像空气一般传染着,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整个族里几乎没有生者,眼看着族人毁灭,大族长在临死的时候叫来一个少年,将最后的一株草药给了他,让他找到族女,将她带回来,杀了她,以祭祀所有的逝去的生灵。”
“那个少年就是离涩?”
夏北豪听着这个故事,浑身禁不住的发冷。
“对,那个少年就是离涩,整个族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巫盛天说着。
“他们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会急速的传染?不是有神药么?”
夏北豪不明白,怎么就会、那么快就死了全部的人。
“其实他们是错怪了族女,他们所谓的神药也就是普通的解毒草药,只是那个王上碰巧解了身上的毒而已。至于他们得的什么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花。由于他们不了解这种病症,也没有相应的草药,这病又传染的极快,所以全族没能幸免。”
巫盛天凄凄的说着。
“所以他们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族女的身上,是么?”
夏北豪看着巫盛天。
“嗯,想那个凌静珏也算是个男人,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坚贞如一,不顾众臣的反对娶了她,让她坐了王后。而且一生也只有这一个女人,直到最后,他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死的。”
拂晓,没想到你父王竟是一个这么忠贞的男人,对不起,我也该这样对你的,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可,离涩为什么要设计拂晓?”
夏北豪不明白,既然族女已死,他为什么还揪着拂晓不放。
“这就是离涩的偏执了,他们族里一直盛传着族女是带着上天的旨意来救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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