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熟母的七夜游戏】（15）(4/7)

？」

「因为那是个驱散的法术。」旅者的语气透漏几分讥讽，「而他要驱散的那个三百年前的法本就没有施展来！」

妈妈的脑中有些混，如果说，伊比利亚没有使用霾法的话，那域中的云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妈妈盯着旅者，「为什么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格拉纳达和伊比利亚到底谁算计了谁？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那个大家伙是什么？」

旅者沉默了一会。

这次他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只是静静开始叙述起来。

「我的名字是康斯坦丁，同时也是……格拉纳达……末代王。」

虽然妈妈的心中早有一些预料，但当听到旅者真正的份时，还是了震撼的表。

「三百五十年前，刚刚继承王位的我得到了猴爪。就这样，我打开了虚境的大门。」

「当时的大陆南方小国林立，争斗不休，我的父亲就是局中派系斗争的受害者之一，在外统领军队的他死于敌军派来的刺客。」虽然是在叙述自己痛苦的回忆，康斯坦丁的语气听起来却意外的平淡。

「为了改变这一切，为了不再让这样的惨剧继续发生，为了让离失所的人民安定来，年轻的我和虚境中的一个存在签订了……契约。」

「契约？」妈妈反复咀嚼着这个词。

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接这个神秘的名词。

「是的，契约。」康斯坦丁，他右手的手腕，将那个红的圆型印记展示给妈妈看。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可能难以想象，但是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早的契约……就是误虚境的人类和虚境的领主们所签订的契约。法尔斯大陆上几乎所有令人难以理解的力量，都来源于虚境。」

「格拉纳达也不例外。」

「在虚境中，我沿途遇见了虚境的主宰者们。我见到了温和的生命之织缕、暴的世界之喰煞、狡诈的渴求之、疯狂的虚空之低语。」

「最后，在虚境的尽，我找到了一个沉睡的灵。」

「在虚境中，到都是灵，但是它不一样，它的力量远远超过其他，甚至包括那四位虚境的领主。」

「我把他唤醒了。」

默默倾听的妈妈注意到康斯坦丁的嘴有些发白，他尖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用力过大到咬破了一个，一滴鲜红的血珠过他的。

「那个存在给了我一个价码——它愿意赋予我力量、知识、财富和一切的无价之宝……只要我愿意带来终结。」

「我和它达成了契约。」

「后来我才知，那是所有虚境领主中最为古老也最为神秘的一位——回之终末。」

「接着的五十年，格拉纳达一直从虚境给予的无限力量中受益，我们毁灭了宿敌的国家、统一了大陆的南、每个格拉纳达人都可以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一切都那么好。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