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该怎么。”柳如茜恢复了往常的低眉顺,祈求:“请不要为难新儿。”
“害怕了?”蒙面人似笑非笑。
柳如茜脸一白,这也正是她担心的,那些不堪目的丑事一旦被林府知晓,浸猪笼还是好的,恐怕是要受火刑,被活活烧死,这也是她想要芙蓉膏的原因之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有天了风声,有芙蓉膏在手,林归远和林府,就投鼠忌。
柳如茜明白,自从当年迈这一步的时候,自己就无法挣脱这张命运的黑手了,她不甘心,“那我换一个问题,主为什么要对付江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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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就蓦然一阵钻心的痛,又被那只冷冰冰的大手住了,还有一个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这也不是你该问的。”
蒙面人从鼻里发一声笑,“只要主达到了目的,你也是功臣,功臣自有功臣该得的东西。”
“柳如新目前还算懂事。”蒙面人提醒:“但他以后的日过得如何,还得看你这个表现。”
见他如此说,柳如茜知自己没有猜错,在组织里面,都是单线联系,而且她的级别太低,本不可能见到真正的主,也不可能知主真正的份,但既然要扳倒江夏王,就一定是王侯公卿级别的大人。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能不能得到主满意的报。”蒙面人毫不留,“至于你,本就不需要组织动手清理门,只需把你的那些破事告诉林国公府,你就要被浸猪笼了。”
蒙面人的睛冷了来,“这不是你该问的。”
柳如茜就觉得浑寒冷,后背有凉飕飕的恐惧。
柳如茜心一喜,脱而,“主的目的是扳倒江夏王吗?”
蒙面人眸一闪,并未上说话,只是沉沉地盯着柳如茜,直盯得她浑发才:“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你,但最好不要把你的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否则,我会很不兴,我一不兴,你弟弟的日就不好过了。”
见柳如茜底一闪而过的不甘,蒙面人的声音加了几分力,“你应该明白,你和你弟弟的命之所以还有价值,就是因为你的目标是江夏王,若你连这一也不到,那你们也没有什么留着的价值了。”
这条金光灿灿的康庄大,对柳如茜有着致命的引力,欣喜:“真的?”
柳如茜确实害怕,忍不住裹了自己,“为什么要盯江夏王和江夏军的一举一动?”
见柳如茜面无人,蒙面人的声音又缓和来,“你也不要太害怕,主说过了,只要达到了目的,就放你们弟一条生路,你的那些事没任何人知,你就安安心心地风风光光的国公府少夫人,飞上枝你的凤凰。”
新儿?柳如茜一缩,了去,新儿还在他们手中,“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