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渺渺苦笑,“且不说能不能查到落石,就算能,那人是皇,他能为爹爹抵命吗?”
百里雪等她稍微平静来之后才沉静:“徐姑娘,既然你并没有证据,这话还是留在心底为妙,否则传扬去,恐怕还会为徐家带来祸事。”
百里雪忽然凝视着她,“你如此肯定是珞王所为,有确切的证据吗?”
徐渺渺咬贝齿,“事实这么明显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吗?爹爹一生清正,自是看不惯珞王这等不知廉耻的卑鄙行为,说无论何人为储,也绝不可能襄助珞王,谁知,谁知…”
她说不去了,又嘤嘤哭泣起来,绮心呈上一块洁白的柔手帕,“徐姑娘请。”
“大学士遇害,朝野上都盯着,连皇上都一又一的谕促大理寺和顺天府加破案,缉拿凶犯,刑也派人全力合,你放心,一定能还大学士一个公的。”
百里雪慢慢:“若非本提醒你落一事或许不简单,或许徐大人也不会遭遇不幸。”
“那日太妃看望臣女之后,爹爹就命娘和我去城外的灵隐寺避一避,想的是,只要离开了京城,离开珞王的视线,也许他就不再打我的主意了。”
百里雪示意绮心扶她起来,楚人无罪,怀璧其罪,徐渺渺本无错,错就错在她是阁大学士的女儿。
徐渺渺明白了,绮心姑娘是太妃从江夏带过来的贴侍女,慢慢止住哭泣,“是。”
百里雪已经猜到她要讲什么,“绮心是我的心腹,自己人,有什么事不必避着她。”
说着,徐渺渺又开始泪满面,“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却不知竟然给爹爹招来了弥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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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学士提亲遭拒,轩辕珞哪里会轻易放弃?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不惜毁了徐渺渺清白也要将其纳府中,用心实在险恶,不择手段,这几个字用得实在贴切。
“多谢太妃提醒。”徐渺渺何尝不知?“如今爹爹惨死,府中遭遇变,臣女思来想去,只有求太妃娘娘为徐家主持公了。”
百里雪不语,轩辕珞看上的是阁,岂会轻易打消这个念?
“不是的。”听太妃话语中的意,徐渺渺急忙跪,神激动,“太妃明鉴,臣女绝无此意,臣女自幼读圣贤书,爹爹一直教臣女要明辨是非,分清黑白,臣女纵然不才,也明白此事应该怪的是那些不择手段,险狡诈,心狠手辣的歹人,臣女被人推落中,太妃仗义手相救,又好意提醒,以免爹娘和臣女蒙在鼓里,我们一直激不尽,岂能不识好歹,不分青红皂白,将此事怪罪到太妃上?如果是那样,那臣女这么多年读的圣贤书可是白读了,辜负了爹娘多年的教诲,也不活在这个世上。”
落石?徐渺渺显然没这么乐观,左右看了看,“臣女有话想单独和太妃讲,还请屏退左右。”
徐渺渺接过手帕,“我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被人图谋惦记,最终害了爹爹…”
个时候都还记得礼仪礼节,真不愧是大学士府上教来的姑娘,绮心在一旁劝:“徐姑娘你不要着急,皇上已经命大理寺和顺天府同时彻查徐大人遇害一案,相信很快就会落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