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我那时才那样说的”
“哼…”
听到他说早就喜自己了,宋望舒忍不住想嘴角上扬,但不想让他这么快得逞,遂撇过故作轻哼。
“你不是邻居,是我喜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晃晃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她心里微动,终于抬看他。
见她终于肯正看他,楮实心里一喜,然而还是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你若是还不解气,就再打我几”
说实话,若是其他人,宋望舒估计早就挥掌送拳上去了,但前人是楮实,她断然是舍不得的,尽如此,却也不想这么轻松的放过他。
于是,她扑上去往他的嘴上狠狠地咬了一,直将他咬得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间散开,楮实被她咬得眉簇,却依旧站着不动,任由她发。
见效果达成,她松开了嘴,定定的站着望他:“疼吗?”
他了上溢来的鲜血,看到她嘴上还沾着自己的血,显得有几分妖治,嘴角勾起笑了笑。
“不疼”
说着,大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先是用尖净了她上的鲜血,咸咸的。
猝然被他吻住,她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挣了几却没挣脱,也随他而去了。
先是用尖净了她上的鲜血,咸咸的,血腥味立在两人腔间散开,显然是他上的伤还裂开着,宋望舒不敢大动,只轻轻的回吻着他,可楮实像是真不怕疼一般,搂着她的腰发力的狠吻着。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吁吁,她的手撑在他的膛上,看着他上与周边皆是刚刚亲她时糊来的红印,有几分稽,于是她噗嗤一声笑了来。
“笑什么?”他疑惑。
宋望舒立拿手机打开摄像给他看了一,楮实看到那相机里自己边满是红,也笑了来。
“你也有”
说着,他抬手替她拭着边的红印。
她盯着他柔和的双,上是他轻轻抚的动作,心里一,抬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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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刚刚我弹的钢琴好听吗?”
“比小时候弹的好听”
说起这个,宋望舒立记起来,小时候她练琴的时候,楮实就在一旁写作业,那时候的她琴艺不佳,弹的不甚好听。有很多次,他都被她刺耳的琴声吵得烦不胜烦,说她弹的这么难听嗓门还这么大,劝她脆放弃学钢琴,去葫芦丝算了。
那时的宋望舒听到,暴脾气一上来,于是故意越弹越响,约弹越刺耳,最终楮实还是败给了她,摇了摇,拿了一旁的纸巾默不作声的耳朵里,往后,他再也没有劝过她放弃学琴了。
“你还说!那时候你可烦我了,还劝我去葫芦丝呢!”她整个人都蹦起来,气愤。
听着她的抱怨,他笑起来:“是我当时不识泰山,慧识不英才”
“哼!你就会挤兑我!”
说着,她踮脚用手指戳了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