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二爷在兄宁侯面前都快抬不起来,儿女太折腾,他这个父亲的也没办法。
早年,宁侯是看重靖南伯府的,认为他们有潜力,可是后来,靖南伯府发展起来,两家的关系却淡薄许多。等林明轩打赢胜仗回来,靖南伯府跟宁侯府走动又多些。这让宁侯心里极为不舒服,他可以如此对待别人,却不愿意别人也如此对他,何况伯府本品阶就不如侯府。
靖南伯夫人看见林家的人过来,心里松了一气,要是他们再不过来,那她就准备去林家一趟了,只是她要是过去,未免得太明显,一来容易让人认为他们惧怕林家,二来得罪蒋家。因此,最好的便是林家的人过来。
宁侯府不能选择中立,也选择不了,否则就不是低人一等的问题。
“就因为这个,就不回来走一趟,连个丫鬟都没派来?”侯夫人看不过,也明白张氏不好说什么,到底她是平妻扶正的,即使有圣旨,依旧不好说林婉雅这个嫡女的不是,“以为有圣旨,就不用惧怕了?”
“她得到了圣旨。”张氏不想为林婉雅解释那些破事,林婉雅又不是她亲生的,要是亲生的,她早就不搭理她了,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她是原嫡妻,就是赐婚圣旨上,也写着蒋家的姑娘是平妻,平妻依旧是妾,低于嫡妻。”
张氏本就是平妻上来的,只不过她的况不一样。但也不好说那些话,要她说呀,林婉雅就是个蠢的,亡国公主的女儿,就不懂得多依靠一娘家,反而跟娘家疏远,真真是没救了。
张氏无奈,只能跟侯夫人说林婉雅已经许久没来过娘家。
这时候,他们林家就得义无反顾地冲在前,要宁侯说,二弟不用急着过来找他的,大可以直接冲到靖南伯府,问问皇上怎么就给他们赐婚了。为了儿女之事,只是问问,又不是反抗圣旨,无伤大雅。
侯夫人明白,张氏也明白,即便如此,这时候也不能让外人知他们要放弃林婉雅,说去不好听,容易让人觉得她们落井石,不为自家姑娘撑腰。
“纵然蒋首辅权大势大,但我们要找的不是蒋家,是靖南伯府。”宁侯懂得这一,这事不能找蒋家,人家蒋家会说是圣上赐婚。宁侯府不怕跟蒋首辅对上,因为蒋首辅和摄政王只能二选一,他不可能愚蠢地去选择蒋家,也不可能保持所谓的中立。
她却没想过张氏这样的况是特殊的,别人不会因为她是妾扶正而轻视她,张氏外际时态度也极好,跟丽夫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大家自然喜本国之人,不喜他国总是不把他们放在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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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雅不愿意跟娘家来往,一来是她傲的心理在作祟,她未嫁的时候,总认为她于侯府其他人,二来就是张氏成了嫡母,她不喜张氏,认为张氏是妾室扶正,一般人家哪里有妾扶正的。
“不瞒你们,我靖南伯府绝对没有事先跟蒋家说了亲事。”靖南伯夫人说的是真的,要是蒋家过来说,她一定拒绝了,夫君也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林婉雅跟摄政王妃关系再不好,那也是一母同胞了,断了亲,不代表脸面就没有缺。
了这样的事,对娘家人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能连累娘家的姑娘。即使嫡的几房已经没有未嫁的姑娘,但是以后总有女孩生。侯夫人一直都非常看不惯林婉雅的法,大一丁事时,就知找娘家,之前跑去郡主府找麻烦。如今真正了事,林婉雅倒是安静。
“让你大嫂跟你们一块儿过去。”宁侯怕二房压不住,毕竟二弟的官职品阶不如伯府,让妻一块儿过去也好理。这一段时间来,宁侯越发信任侯夫人,认为他以前错了人,以前就不该着兰姨娘,否则侯府早就发展起来,不可能继续没落去。
“午,我便过去一趟。”林二爷叹息,他过来,也是怕自己了决定,坏了兄的谋划。毕竟要嫁靖南伯府家的是蒋首辅家的人,理不好的话,只怕蒋首辅刁难他们。
“嫁去的女儿,泼去的。”侯夫人嗤笑,“她还真当她是泼去的,发生这么大的事,即使大街小巷都传开了,她也该回来一趟。”
这天午,宁侯夫人就跟张氏去了靖南伯府,林二爷倒是没去,因为林二爷直接找了崔文俊去。
“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正在庄上休假,不能等他们回来。”宁侯,“别忘了,你们断了关系,摄政王也不好面。”
侯府,虽说林婉雅那个蠢货没回娘家,但是他们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蒋家打脸都打上门了,他们如何能不亲自来一趟侯府,林婉雅当初是在侯府嫁的,即使他们林家分家了,蒋家也不能这么。
宅里的事,皇上怎么可能去。要是靖南伯府的人真不顾林婉雅,当今圣上怎么可能知,那些御史多半也是不知的,在后宅对付一个女人,方便极了,婆婆就可以束儿媳妇,何况林婉雅还不是媳,没有掌中馈。
“婉雅呢?”侯夫人了林婉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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