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他自觉不好不表示。而小姑娘之后便有回礼给他,如此来来往往,车宝山倒是越送越上心了。
思绪起伏,再自然不过地,车宝山将那画册拿来,随便翻开一页,只见一个金发的小男孩正站在一座玫瑰园中,侧画着叁条旁白:
“其实,你们与我的那朵玫瑰本不一样。”
“尽你们看起来很漂亮,但你们什么也不曾拥有。没有人会为了你们牺牲自己。虽然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会认为我的那朵玫瑰与你们没什么区别。但对于我来说,她比你们任何一朵都重要。我为她浇,我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甚至连她上的小虫都是我帮她清理的(只留几只能变成漂亮蝴蝶的虫)。我倾听她的哀怨和自语,甚至倾听她的沉默。”
“因为她是属于我的玫瑰。”
心中咀嚼了几遍那最后一句,车宝山忽觉这本初看时只觉莫名其妙的童话书,竟也很有几分意。就好像今天的叶斐,他原以为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没想到一错的功夫就大了……
时间的确过得快。没两天,叶斐那两个小伙伴——Louis与Caroline,也不在赌场玩了。Caroline基本上不赔不赚,只差了几个筹码,她持自己买了填上,如数奉还;Louis则赢了将近1万金,着实是战绩惊人。拉斯维加斯原有说法——赌场里赢的钱,最好当即掉,不要带走。叶斐劝Louis留着,后者完全不以为意,拽上车宝山,四个人去凯撒一顿饭就吃去了将近一半。
拉斯维加斯常被称作Sin City,翻译是“罪恶之城”,但实际上这里的“罪恶”并不同于世俗意义上作犯科。基督教义里Sin是原罪的意思,最广为人知的七宗罪便是此意。所以更准确得说,拉斯维加斯是一座望之城,几乎所有人类的望,都可以在这座城中以商品易的形式得到满足。赌场便不用说了;论吃的,虽没有龙肝凤髓,但诸如吞圃鹀、女盛都没什么稀罕;没有以命相搏的血腥角斗,UFC却是合法的,更是大行其;最引球的表演,关桐也不过等闲,各私人订制的服务项目明码标价、保质保量;甚至,那些正常途径打边球的药,也不是没有寻。
即便如此,车宝山还是十分定地拒绝了Louis私向他要大麻的请求。再怎么验,这些肯定也不在其列。车宝山更是心生警惕——果然,第二天到了午也未见叶斐联系自己,他便觉不对。给她房间里打电话也没人接,车宝山心里七上八,奔去船人酒店。好在他留心,住时多要了一张叶斐房间房卡。刷卡开门去,只见Louis和Caroline在间的客厅沙发边七仰八歪地正傻乐,地上散着几张印象派以及后现代主义的画作,显然是用来刺激视觉效果的。
车宝山走过去望了茶几上,一个透明小塑料袋里还有几条小指样、黑黝黝的东西,可不就是迷幻蘑菇么!这东西在拉斯维加斯虽不如大麻那么普及,但也算是半公开的经营,怪不得他们能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