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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恪同样微笑起来：“有结果时我们会告知你。”

有现过。终端从那时起一直离线。你近期跟她联系过吗？”

“的确。”楚恪说，他注视朴成一片刻，换了个话题，“最后一件事：你认识阿娜塔西亚吗？”

“当然，我们是朋友。”朴成一说。

“只是一个猜想。”朴成一说，他的表有些张，“艾可那篇报，就是关于西科系统的，不是吗？”

楚恪微一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朴成一没有立即回答。他缓缓呼一气，再开时，声音低沉了许多：“我们上次联系大约是两周之前，那篇——你们应该知——那篇《盗窃，从畸零者的袋》完稿了，而且传播得很快。我打电话祝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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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有助于我们尽快找到她。”楚恪说。他在“尽快”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楚恪若有所思：“你和她关系不错。”

“我没有想与您争夺分数。”威尔说。

楚恪没有回答朴成一的问题，只是致意：“谢谢你的合作。”

楚恪了，又问：“近期的通话中，赵艾可是否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不想争夺什么，”威尔说，“我只是想给您留一个好印象。”

“不，只是私人渠。”朴成一否认，“艾可离职后一直是独立记者，没有跟第三方合作。”

“半年前。”朴成一说，“她想要调查西科系统，问我要一些资料。”

“上次你见她是什么时候？现实中。”楚恪问。

朴成一挤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我猜我不能问调查展是不是？”

“你怎么不说儿什么？”楚恪边写边说，“是你先提‘工作动机论’的，你得一分。”

楚恪问：“你们还保留有合作关系？”

楚恪挂断电话。看得来朴成一是个讨厌噩耗的人，但他有儿张过度了，或许他知一些。楚恪把这一记他的笔记，连同朴成一提到的西科系统一起。威尔安静地看着他动作。

朴成一明显地犹豫了。

“阿娜塔西亚·罗曼诺娃。”楚恪说，“我们在赵艾可的通话记录里发现这个人。”

“那你想争夺什么？”

沉默片刻后，朴成一低声：“也许……你们应该去查查西科系统。”

朴成一一怔：“谁？”

“啊，罗曼诺娃女士。”朴成一恍然，“她是艾可的线人，我们合作过一篇报告，叫作《废墟浪者》。但那是两年前的事了。艾可最近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