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讨糖吃啊。”封悠之着瓷瓶微微后退,“就一粒,不能再多了!”
“啪、啪、啪。”商寒贺抬手鼓掌,“不错不错,难怪一个风就到的病秧能坐稳听风阁左护法的位置。我确实是在等这满月,因为叶兄只有在满月之时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傅乐随手将药扔嘴里嚼了。
“除非什么?”
“你想要我们死。但商大家手里着这么个大杀,何必和我们折腾这些个日,还差搭上自己的小命。除非……”
商寒贺收了哨的心思,盯着椅上的傅乐似笑非笑:“哦?又是左护法读心读到的?”
战局中十三又添一血淋淋的伤,封悠之急的着急上火,到底是一咬牙,从衣袖里掏白瓷瓶,倒了一粒赤红的药在傅乐的手心。
“除非这杀并非想用就用。”
谁都看得来,十三、唐义等人不过是在苦苦支撑,他们上的伤越来越多,挥剑的动作也逐渐变得迟缓,而他们的对手,是不知疲倦无畏痛楚的活死人。
影九发了狠,呸了一最终的唾沫狠狠:“挑手不行,那就砍了他整条胳膊!我倒要看看,没了胳膊,这怪还要怎么拿扇!”
没有人能回答。
傅乐目不转睛地盯着叶祖成的动作,手指无规律敲击椅扶手。
“不过那又如何呢?”商寒贺话锋一转,“你知了这一又能怎样,你难还以为你们能撑到月落日升之时吗?”
话虽如此,可要砍掉一名大宗师的胳膊,又谈何容易。
“咳咳咳!”傅乐没接话,掩着帕咳了两声,而后冲着站立在一旁眉锁的封悠之伸手。
装了大半个晚上哑的商寒贺见状嗤笑一声,忍不住开冷嘲:“怎么,左护法步步,不就是为了看看我的后手是什么。现在我的底牌已亮,不知左护法有何见?”
落败,被屠,不过是时间问题。
封悠之到底没能拗过傅乐,只见她跟嚼糖似的咽第二粒红药,低活动手腕,嘴里不不慢:“从唐少门主和你对峙开始,到卧室、走暗、密林,你一共打量天八次,一直到月上树梢才唤来叶庄主。商大家挨了一刀依旧忍气吞声拖延时间在等的,不就是这不可缺少的满月吗?”
两人还在这边讨价还价,被无视的商寒贺面微变,腮帮一鼓就要哨,突然冷不丁听傅乐声:“你在等的,是今天的满月?”
制药的封悠之自然知这药有多苦,可平日里最怕苦要自家小暗卫千哄万劝才肯委屈张嘴的人此刻却连眉也未皱一,甚至浑不在意地再次伸手:“再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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